們就這麼輕輕鬆鬆地來,來了就找我比試,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刑元的語氣,並不是那麼嚴厲,可這淡淡幾句話,卻讓雷遠幾人的冷汗都下來了。
確實,雷遠他們只想著與前輩切磋,殊不知,其實他們這麼做是非常失禮的。上次是刑元找到他們,一切並無不妥,可這次,他們主動來後山,屬實是有些不敬。
雷遠對刑元深施一禮,認真地說道:“前輩,我們知錯了,大錯特錯,連解釋的餘地都沒有。我們這就離開,對不起了!”
雷遠說完,張鉞,陸清平,白語詩也跟著施禮,然後垂手站立,就像犯了錯的孩子。
刑元雖然板著臉,語氣卻平緩了許多:“算了,我也不跟你們小輩人一般見識。這次只是提醒一下你們,對待前輩,要保持尊重!還有,你們的進步,我心裡都有數,這樣吧,等你們回來,無論有沒有達成你們的目標,我都答應,和你們再打一場。”
聽完這話,雷遠,張鉞都是眼睛一亮,正要道謝,刑元卻大手一揮:“你們幾個先走,小姑娘留下,我有話說。”
他這一揮手,雷遠,張鉞,陸清平只覺得腳下生風,不由自主地向前飄了十幾米,落地之後,慣性不減,又“噔噔噔”地向前小跑了好遠。
再一回頭,刑元已經在和白語詩說話了。
雷遠心念一動,想要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可轉念一想,既然前輩不想我們聽,那還是不聽為好,可不能這麼沒原則,於是打消了偷聽的念頭。
刑元這邊,看著幾人走遠,低頭對白語詩說道:“小姑娘,你是叫白語詩是吧。”
“是,刑爺爺叫我語詩就好了。”
“嗯,語詩,好孩子。你和雷遠天生的能力,註定了你們要肩負的責任,可是,能力雖有,卻需要歷練,才能不斷提升。一步登天的事,是不可能存在的。天賦越強的人,越容易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你要提醒你們幾個,知道嗎?”
“是,我記住了,您放心吧。”
“嗯,上次,我稍稍指點了一下他們幾個,我也不偏心,你有什麼想要學的,問的,儘管說出來。”
“啊……”白語詩想了一下,說道:“謝謝前輩。具體的,我也說不出來,我只想能儘可能的幫到他們,不拖他們的後腿……”
刑元點了點頭:“嗯,不錯……其實,以異瞳的能力,足以指點他們對手的弱點和破綻,可是,這樣做的話只會讓他們逐漸產生依賴,毫無好處,也不夠公平。
不過,在他們受傷的時候,你能及時找到患處,幫他們疏通經脈的話,倒是一大助力……”
說完,刑元慢慢指點了白語詩醫道的基礎,以及讓靈力貫穿他人身體的手法。嚴格來說,這並不是治病的醫術,倒更像是復建。
白語詩學得很認真,刑元也拿出了不多的耐心。
等白語詩基本掌握了之後,刑元讓她在自身上試了一遍,並隨時指出不足,就這樣,足足一個小時過後,刑元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等白語詩來到雷遠他們身邊,刑元早已消失不見。雷遠他們也不多問,只是看到刑元和白語詩在遠處比比劃劃的,知道那是白語詩在接受指點,都為她感到高興。
只有張鉞忍不住好奇心,問了句:“師姐,你……新學的招式,能欺負遠哥不?”
白語詩嫣然一笑:“不是什麼招式,而且,欺負他也不用什麼招式。”
“哈哈哈,那倒也是”,張鉞笑了,雷遠在後面輕輕踢了他一腳,拉著白語詩的手,幾人一起打了個車,奔向機場。
這次,雷遠聽了白語詩的建議,老老實實地買了四張經濟艙。四人在飛機上稍事休息後,又來到了雷遠的家鄉。
出了飛機門,幾個人的心事似乎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