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這次畢竟不是旅遊,而是要面對未知的敵人,未知的危險。
雷遠停下腳步,對身邊的夥伴們說:“出了機場,就真的跟和平的日子告別了,我……真的感謝你們對我的信任和支援……”
“行了行了”,張鉞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煽哪門子情啊,磨磨唧唧的……”
陸清平也跟了上去,還不忘在雷遠眼前,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
白語詩挽住雷遠的胳膊,輕輕說道:“遠哥,這事兒,其實大家都心照不宣啦,他倆也不是那樣的性格,就算心中感動,也不會直接表現……”
雷遠拍拍白語詩的手:“嗯,是啊,我知道。還好你沒丟下我,和他倆一起走了……”
白語詩微笑道:“我不會走的……”
雷遠握緊了白語詩的手,正要親吻她的額頭,旁邊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雷遠先生,我們等了你很久了。”
雷遠轉頭一看,是一個三十出頭的,一身便衣的年輕人,在他的身後,還站著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官。
雷遠眼睛一眯,疑惑地看向那個人。
張鉞和陸清平也折返回來,問道:“遠哥,怎麼了?”
“沒事”,雷遠回答了一聲,對那人說道:“我是雷遠,你找我?”
那人走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我叫邊際,你也可以叫我邊警官。”說完,還拿出警官證在雷遠面前晃了一下。
雷遠連看都沒看,說道:“邊警官,在我剛下飛機就攔住我,有什麼急事嗎?”
“有個案子,想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雷遠微微一笑:“飛了兩個多小時,有點累了,有什麼事,我叫律師跟你談好嗎?”
雷遠剛說完,邊際身後的一個警官“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又不是你飛,有什麼可累的……”
他還沒說完,邊際一把把他推到身後。
張鉞的眼神,已經冰冷的如同外面的冰雪。
邊際略顯尷尬地說道:“我聽說過,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就驚動了雷老闆的五位律師,要是去了市局,不知道要來多少……”
雷遠表情不變,甚至眉毛都沒有動一下:“派出所和市局,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至於律師嘛,也不是靠數量取勝的職業。”
邊際還要說什麼,雷遠卻打斷了他:“邊警官,既然是協助調查,我也願意盡這個義務,不過,今天確實不行,除非你有理由強行帶我走。”
雙方沉默了幾秒,雷遠看出邊際並沒有什麼證據,便繼續說道:“這樣吧,明早十點,我準時到市局報到,可以嗎?”
他這麼說,已經做了很大讓步。
邊際帶人來,卻沒有把雷遠帶走,雖然有些丟臉,但畢竟得到了雷遠的承諾,也不算毫無收穫。於是他點了點頭,帶著兩個人,轉身離開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