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慈一想起她小姑子那張嘴,頓時無語。
“你怎麼跟我小姑子混到一塊去了?”
“什麼叫混到一塊去了?我們是正兒八經玩到一起的好吧。”
劉夢君撩了下頭髮,彷彿非常驕傲的樣子:“我跟你小姑子都屬於富二代,富家千金,能玩到一起去很正常啊。你以為跟你這種豪門闊太一樣?每天只注重那些表面的事。”
霍慈的眼神逐漸變得涼嗖嗖。
劉夢君趕緊閉了嘴。
對於眼神傷害這方面,她最是害怕霍慈了,甚至比害怕周延梟還要沉重。
-
外面。
程罪一直在聽晉堂說。
說是藍銘最近忙的不可開交,不停地在尋找特殊血型,高價收購,不惜去了黑市等等。
“她女兒的事一丁點都查不到嗎?”
程罪打心眼裡不想把孩子牽扯進來,那小女孩才十幾歲,經過別的人發來的照片,看起來很是虛弱,但眼神十分清澈。
她與藍銘之間如何,程罪都不想幹擾到這個孩子。
縱使這個孩子如今換了個地方,她也從沒有虧待過她。
“我讓人給藍銘的女兒檢查身體了。”晉堂說。
程罪有所猶豫,到最後卻只是說:“也好。”
晉堂在他身邊的作用其實就在這裡。
一些程罪不太願意做的事與決定,晉堂都會替她做了。
她不願意傷害孩子,可有些時候又不得不為之。
“大概明後天就會有結果。”晉堂說。
“嗯。”
“你跟他們去哪裡了?”
“他們去了藍銘在這邊的產業,觀察了一陣子,表面看著是沒什麼問題。”
周延梟與周匪這一上午壓根就沒閒著,一直在以參觀者的身份亦或是別的其他,在瞭解藍銘在國外的產業。
經過調查,他們發現藍銘在f國多數投資了醫療行業,其餘的倒是不多。
難道全都是為了她的女兒?
“你怎麼想?”
回到車上,周延梟第一時間點了支菸。
周匪捏著香菸遲遲沒有點燃,他說:“如果僅僅是為了她女兒,沒必要把全部的資金都投在醫療行業。我總覺得不大對勁。”
透過對於藍銘國外資產的瞭解與調查,周匪心裡的預感越來越不好。
“你在猜什麼?”
周匪看向周延梟,眼神鋒利,“你有沒有想過,她很可能在做血的生意?即便她女兒需要特殊血液,也用不上那麼多。”
“況且我在國內的時候透過一些人調查過,藍銘的賬戶下有很多來路不明的資金。”周匪沒有半點隱瞞。
周延梟叼著煙沉默了很久。
“你跟程罪都小心點。現在在國外,跟國內不一樣。一旦藍銘想做什麼,魚死網破的話,我們很可能攔不住。”周延梟囑咐。
“我知道。”
“嗡——”
周匪接聽起程罪的電話:“喂?”
“忙完了嗎?”
“忙完了,你怎麼了?”
程罪頓了頓:“沒怎麼,就是問問。”
電話就這麼掛了。
周匪怔怔的看著螢幕,嘴角徐徐勾起,“她在關心我?”
周延梟看著他那個痴傻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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