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氏總部大樓。
“先生……先生!我們藍總在開會,您……”
許成安當即將那位秘書推開,“小姑娘,你識趣一點。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
抵達藍銘總部的人只有二十個,可能都沒有藍銘身邊的保鏢多。
為首的周延梟換了件黑襯衫,皮鞋泛著暗光,他一步步直奔藍銘開會的會議室。
許成安先一步直接推開那扇玻璃門。
會議室裡的人們瞬間看過來,都被嚇了一跳。
藍銘側頭。
當看見是周延梟的時候,她笑了一下,“周總。”
周延梟沒看她,只是掃了一眼會議室裡的藍氏高管們,“不想死在這裡,就趕緊走。”
那些人左看看右看看,下一秒一窩蜂的往外跑。
誰敢摻和這些大佬之間的事?
這時候,藍銘的保鏢們也過來了,差點在會議室門口與周延梟的人發生衝突。
會議室內部,唯有周延梟與藍銘兩個人。
藍銘坐在主座椅子中,微笑著看著面前的男人,“之前我總聽你四叔提起你,沒想到不過短短几年,就這麼高大了。的確沒辜負你四叔的期望。”
周延梟拉著一把椅子坐到藍銘面前。
他盯著藍銘,徐徐笑起來,“除了這個呢?藍總還想說什麼?”
藍銘微微抬了點頭,“你今天來,是因為你妻子的事兒?”
她說完笑了笑,“實在抱歉,我最近太忙了,安排的事也多。完全沒注意到那是你妻子,誤傷了。我猜到你會過來,這是我一早就準備好的,周總看看。”
一份合約書推到了周延梟面前。
這份合同,可以讓周延梟歇息一年什麼都不做,在藍銘眼裡,這算是一份賠禮。
可週延梟,一眼都沒看。
他指縫中還夾著半支菸,慢慢的抽,一言不發。
藍銘怎麼會不知道她的人去了哪裡?
所以明知道那是周延梟的家,她還是讓她的人動手了。
為什麼?
因為她想給程罪一個警告,告訴她,無論程罪在哪裡,她一定能抓得住。
半支菸終於熄滅。
周延梟捻動了下手指。
許成安看到這個動作,立馬準備關門。
可藍銘的人不讓,兩方人無聲對峙的時候,動靜就從會議室裡傳了出來。
“阿——”
藍銘痛苦的哀嚎很是刺耳。
周延梟掄起一把椅子,對著藍銘就砸了過去。
他滿眼瘋狂:“我對我妻子說過,我不是不打女人,我只是不打她。”
“所以……”
“砰——”
“砰——”
那把堅硬的椅子最終扭曲了。
藍銘躺在會議室裡面,周延梟抽出會議桌上的一張紙擦了擦手,慢慢往外走。
他道:“我倒是想看看,是我怕死,還是你女兒命短。”
走出藍氏。
周延梟回頭看了眼藍氏的寫字樓,“許成安,找拆遷隊,無論多少錢,把這棟樓拆了。”
許成安心知先生的憤怒,一點異議都沒有,立馬安排人準備下午就動工。
結果到了晚上七八點鐘,一道爆破聲響起,震驚了整個首都。
新聞在二十分鐘後登入頭條——
【周氏總裁周延梟與藍氏夫人突發矛盾,竟當天拆樓】
:()前妻一離婚,渣夫悔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