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二哥的驚訝中,就去了網咖的休息室裡,到裡面,他開啟了裡面的機子,再開啟那些低階的網頁,他想讓女孩坐在他的腿上,女孩排斥了一下,大哥笑著說:“什麼時代了,開放嗎,開放,是吧!”
在那些低階影片或圖片的刺激下,在大哥的誘導下,女孩和大哥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一切。
二哥太累了,等網管來了以後,他推開門想進去睡覺的時候,卻看到了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二哥氣壞了,抓起大哥的頭髮就打起來了,女孩什麼都不顧及,直接光著身子,拉著二哥,還指著二哥的鼻子說:“滾,滾,別在我家網咖,撒野,小心,我找人揍你!”
大哥非常厭煩了,光著身子站在女孩的身邊,往外推著二哥,“滾,滾,滾,丟人,不知道,啥叫丟人啊,啊!”他非常厭煩地說。
二哥無奈了,只能退出來了,站在門口,依著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裡面就傳來了的女孩發出的“歌唱”。
二哥是乾著急,沒有辦法啊,在網咖裡來回踱步後,於是,又走回了房間門口,就不停地敲著門。
但無論二哥怎麼敲門,都沒有開門,只是一次次的女孩“歡叫聲”。
其實,二哥心裡清楚,這都是平時大嫂給大哥吃那些“補食”吃的。
終於,二哥依著門睡著了。
等到他依著開啟的門,順勢躺在地上時,才看到大哥牽著女孩的手出去了。
他們根本都沒有理二哥,直接拿了兩瓶飲料,就走了。
等二哥爬起來,看屋子時,已經是滿地衛生紙的垃圾了,上面既有沾有鮮血的,也有沒有血跡的,二哥噁心壞了。
只好打掃著,等他去看自己的小床時,夏涼被上、席子上,甚至連枕頭上,都是鮮血。
二哥咬牙切齒地捶著牆,生氣地坐在床邊,又繼續收拾著屋子了。
等他收拾好後,直接抱著被子、席子,夾著枕頭,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裡。
他越想越氣,但又不知道給誰說,就直接到我家,開著我的麵包車回家了。
氣哼哼地回到了自己的批發部裡,躺在媽媽經常坐的躺椅上,噘著嘴,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媽媽過來了,拿著小板凳坐在二哥的身邊,“常中啊,給媽說吧,到底啥事兒,氣成這樣兒啊?”媽媽給他拿了一瓶飲料遞給他說。
二哥接住了,放在了地上,非常苦惱地搓著頭,“媽,你管管大哥吧,他比我爸厲害多了,這,這,他和呂小美的事兒,他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把屎盆子扣在常書頭上,現在啊,他又騙了一個16歲的小女孩,你不知道啊,把我那個小屋給搞的呀,唉,氣死我了!”二哥氣得捂著胸口。
媽媽嘆息一下後,捂著胸口,猛地喘息了幾下,扶著二哥的肩膀,慢慢地站起來了。她先是回了敬老院裡,提著一個小提包來了,對二哥說:“常中,走!”她都沒有進門,就直接上車了。
二哥鎖好門,把鑰匙交給媽媽後,就在姐姐們、囯懷的驚訝中,去縣城了。
二哥拉著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媽媽,先去了網咖,媽媽在裡面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大哥。
又讓二哥拉著去精神病院,去了他的辦公室和“行宮”,也沒有找到人。
再就去了我家裡,大哥正躺在營元和艾雲的屋子裡,睡著呢,呼呼大睡啊。
媽媽在我養母的驚訝中,直接進了屋子,從提包裡拿出了,以前教訓我的“高壓鋁線”的鞭子,在她舉起手的時候,卻又放下了,在院子裡轉悠著,直到看見一根棍子,就是作為鐵鍁把的棍子。
她拿著就進屋了,但被我養母和岳母拽著了,“常高,常高,別睡了,快跑,快跑······”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