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猶如一塊磐石,臉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只有那一對眼睛,凜然無懼的與朱高煦相對,鋒利如刀。
“你說什麼,紀綱,你說什麼?”
紀綱冷笑,一字一句的道:“卑下說的是,殿下大逆不道,讓人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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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六章:建功封侯
朱高煦並不愚蠢,紀綱的冷漠,不禁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門洞外頭,雪絮飛揚,北風呼嘯,自門洞穿過,將朱高煦的披肩吹的獵獵作響,可是這時候,朱高煦卻一下子不覺得寒冷了,只是那那心底深處,卻冒出了一股寒意。
“紀綱,你放肆,你胡說八道什麼?”
紀綱濃眉上已是凝結了冰霜,那毫無感情波動的臉上,卻是微不可見的掠過了一絲猙獰,紀綱一字一句道:“殿下,放肆的那個人,是你,你身為宗室,既是人臣,又為人子,陛下待你也是恩重如山,不曾有半分虧欠,太子殿下,對你也是厚愛,可是你竟大逆不道,私藏兵器,金刀及黃袍等物,如今天子震怒,下旨查辦,你非但沒有悔改,居然還唆使各鎮隨你一同謀反,想要割據一方,這些時日,你四處聯絡了這麼多人,還許諾什麼,異日你為天子,又如何如何,這些話,可是殿下能輕易說出口的麼?殿下可知道,謀逆是什麼罪名?此外,殿下唆使卑下,聯絡北平都指揮使劉碧,欲圖大事,這些事,這一樁樁的事,殿下都無從抵賴,事到如今,殿下非但沒有反省,卻反而來問卑下胡說八道什麼,卑下愚昧,實在不知,殿下是不懂,還是裝懂!”
朱高煦頓時警惕起來,死死的看著紀綱,禁不住後退一步,道:“紀綱,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在此之前。本王和你不是都說好了麼,即便是你,也教唆本王。如今已是走投無路,事到如今,只能魚死網破。”
紀綱矢口否認:“卑下什麼時候說過這些話,卻不知殿下是有人證,還是有物證?凡事,可是要講憑據?殿下未免也太過自欺欺人,卑下雖然不肖。可是承蒙聖恩,忝為錦衣衛都指揮使,本就理所當然。監視這妖言謀逆,殿下授意卑下謀逆,卑下豈敢做賊?只不過卑下深知殿下勢大,遍佈耳目於大同。又為了認清殿下的真面目。不得已之下,只好暫時對殿下忍氣吞聲,殿下命卑下去聯絡劉碧,劉指揮使聽聞殿下要反,亦是怒不可遏,固然殿下對卑下與劉指揮使有過恩惠,可是我們乃是臣子,為保險起見。這才假意趨炎附會,卻在暗中商議。認為殿下謀反,已是板上釘釘,為穩住邊鎮,不宜在大同動手,既然殿下想來北平,何不如等殿下到了北平,再作打算,殿下莫非到了現在,還執迷不悟?既然如此,那麼,就不要怪卑下不客氣了,來人,宮中已有旨意,拿住反賊朱高煦者,便是大功一件,大家都還能什麼,還不快將他拿下!”
朱高煦已是氣的嘴皮子發抖,顯然他萬萬沒有料到,這個素來為自己鞍前馬後,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紀綱,居然要對自己痛下殺手,朱高煦怒極,不由怒斥:“大膽,誰敢放肆?”他終究是藩王,又是皇子,平時素來積威已久,一番呵斥,倒也是聲勢十足,足以讓人不敢輕舉妄動,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劉碧身上。
朱高煦嚇住了幾個要動手的官兵,怒氣衝衝的看向劉碧:“劉碧,你怎麼說,你可不要忘了,當年你是什麼出身,你不過是一個馬伕,因緣際會,後來送去了王府當差,這些年,本王可有半分的虧欠?若不是本王,會有你的今日?”
劉碧的神情很值得玩味,這個不過年過三旬的都指揮使大人帶著慚愧又有幾分冷酷的情緒,方才一瞬間,更是臉色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