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雖瞧著冷漠淡然,但昨日在床笫間可是猴急得不行。
也不知他是當真有事,還是別有用心……
此次來寺廟的人並不多,時間也不長,也就是兩天一夜的工夫,因此回京的隊伍並不長。
霍言白日睡了一整天,此刻神采奕奕的,在出發時他與姜月饒上了同一輛馬車。
“月兒,你快嚐嚐這糕點,可 是陛下特意賞賜的呢,”霍言拿起桌上的一塊桂花糕遞到姜月饒粉唇邊。
看著眼前人比花嬌的美人兒,他都恨不得飛回府去,將這些天來的精力都發洩出來。
雖然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精力。
前些天他撲在公事上,根本沒什麼時間想這事,眼下閒了下來他便有些心猿意馬。
姜月饒臉上掛著柔柔的笑,她親啟朱唇咬下唇邊的糕點,神色間滿是愛慕,一雙水眸也飽含情誼。
這般模樣,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得了。
霍言心底竄起一陣火氣,忍不住想要將面前絕美女子攬入懷中,就在他剛抬起手時,馬車外響起幾道男聲。
“霍兄,你在做什麼?何不來同我們吃酒下棋,沉溺溫柔鄉可非是君子所為!”
“哈哈哈,非君子那便是軟蛋了!”
“霍兄,你天天窩在女人懷中可是成不了大事的!”
“先輩常道,紅顏禍水,霍兄你可莫要著了道。”
……
馬車外的人騎著馬,調笑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言語間都在激霍言出去。
在那次宮宴過後,這些人都知霍言有個極其美豔的側夫人,不過是存了得不到便想搗亂的心思罷了。
馬車內的蘭兒面色有些憤然,但這根本沒有她說話的份,只能在心底默默為側 夫人抱不平。
她不明白側夫人只是長得好看罷了,那些人憑什麼要這麼說側夫人,他們一個個的不也是經常逛青樓,後院的妾室甚至比霍府還要多,他們怎麼不說說自己?
軟榻上的霍言聽著外頭人的調笑,頓時便有些尷尬,他有些愧疚的看向姜月饒。
輕聲說道:“月兒你別搭理他們,左不過是吃不到葡萄便說葡萄酸罷了,他們可嫉妒死為夫了。”
他是個男人,那些人的心思他萬分清楚,卻礙於情面並不好反駁 ……
姜月饒早料到他會這般說,只柔聲體貼道:“大人不必擔憂,妾身並不介懷的,只要妾身能待在大人身旁,這些流言蜚語根本不算什麼的。”
一派深情,被她演繹得活靈活現,直叫霍言感動不已。
霍言感慨出聲:“月兒能這般體諒為夫,實在是為夫之幸。”
隨後,他又有些遲疑道:“這些日子陛下重用為夫,想必這也使他們心中不滿,故而才出此言,這些人身後有家世,為夫也不好與他們辯駁,還請月兒體諒。
只待為夫升了官,便再也沒人能夠編排月兒,只是現在為夫還需與他們從中周旋……”
這話便是要下馬車吃酒去了。
姜月饒已搭上聞人凜,便也無所謂霍言如何了,只要對方依舊愛戀她,能夠在適時唯以一用便可。
至於這人是不是軟蛋,幫不幫自己出頭,那都是小事,就是要叫他愧疚那才好呢。
於是她主動拉住霍言的手,溫聲綣綣道:“大人為了妾身奔波努力,妾身如何能不支援?妾身只盼著大人能夠早日出頭。”
言語間滿是期許與溫柔,怕是下一刻便會叫人沉溺其中。
霍言感動極了,忍不住上前抱了抱她後,這才掀開馬車的車簾走了下去。
而圍在馬車周圍的幾個男人,只從那車簾掀開的瞬間窺見裡頭絕豔女子,也僅是那一眼,便足以叫他們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