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死在一塊。
如果一起死的話,有可能投胎還他媽的得投一塊。
萬一下輩子成雙胞胎了怎麼辦。
而且這個時間點去死,也不好,很多發達國家的生育率都低了,再投胎的話,可能會投到那些很窮很落後的國家。
說不定下個在大街上被隨便、日的人,就變成他了。
想到這,於清放棄了要殺死羅遠的念頭。
還是算了吧。
當初他想讓陳景滾,也沒想過要了他的命呢。
一個羅遠,還能奈他何。
於清收住罵罵咧咧的嘴臉,刷了門卡進了羅遠的套房。
羅遠早就洗好了澡,現在正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抽著煙等待他。
於清視線一轉。
發現。
在他的腿邊還跪了個男的。
於清捂了臉,沒講話。
他可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和羅遠在一塊。
羅遠看著他捂臉的模樣,笑出了聲,“喲,終於來了。”
“你捂著臉幹什麼?怕別人看到你於少爺尊貴的臉嗎?”
羅遠走過去,扒開他遮著臉的纖纖玉手。
於清從指縫中露出一隻眼睛,惡狠狠地瞪向羅遠,“你他媽的,不是說好了不帶人嗎?羅遠,你這個言而無信的混蛋。”
“於清,你就不能換個新鮮點的詞罵罵?來來回回,罵來罵去就那幾個詞,你不是去國外留學過嗎?怎麼還是這麼沒文化,洋墨水都白灌了?”
羅遠抖了下菸灰,於清剛好抬眼,那冒著火星的灰燼,落在了他的睫毛上。
還好他的睫毛長,擋住了菸灰,不然的話,那菸灰進了眼睛裡,他非得瞎了不可。
他都已經瘸了一條腿了,怎麼還能再瞎了一隻眼。
於清咬牙切齒道:“羅遠,你滾遠點抽。”
羅遠幫他彈了下眼睫毛上的菸灰,俯身往他臉上又吐了口煙霧,像是在挑釁又像是在調情。
於清伸出了手,下一秒那個巴掌就要落在羅遠臉上了,但下一秒,他又止住了動作。
“怎麼?捨不得啊?”
羅遠賤兮兮的說著。
於清聽羅遠這話只覺得搞笑,他會捨不得羅遠?
他只怕趁一時爽快,打了羅遠這一巴掌,等會兒他又要還回來。
羅遠將他的手給拽了回來,手腕上都掐出了一個紅痕,接著往他的手背上親了口。
於清被噁心得想吐。
原來對人生理性厭惡,是這種感覺。
他寧願被一條狗拱了,都不想被羅遠碰。
“你這什麼表情,於清,我勸你演戲也要演全套,不然的話,我就....”
羅遠威脅他。
於清算是認命了。
羅遠還沒說完,他就皺著一張臉,抬頭親了上去。
“你不就想要這樣嗎?”
還在屋子裡的男人支支吾吾地問道:“我要不要出去?”
羅遠將於清攔腰抱起往臥室裡走去,對著他說,“你就在客廳待著吧。”
於清眼睛紅了,一副要殺了他的模樣。
他從沒被這麼羞辱過。
“羅遠,你有病。”
羅遠卻開玩笑說,“我要是有病,你第一個逃不了,我要把病通通都傳給你。”
......
羅遠玩的還不怎麼盡興。
耍了些別的花樣。
他含糊不清地說,“羅遠,你這個變態,我是人,不是個玩意....”
“對啊,你不是個玩意……”
羅遠掰了掰他的下巴,無情地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