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反胃嘔吐了下,眼中滿是淚光。
他是真沒想到有一天還會被人這樣玩弄。
這個人還是段津延身邊的狐朋狗友。
他曾經最看不上的紈絝子弟。
於清始終咽不下這口氣。
只要有天被他抓住了機會。
他一定要羅遠不得好死。
羅遠見他走神,沒聲音了,又往他白花花的腿上掐了一把。
那塊地方很快就起了淤青。
於清被掐疼了。
“你發什麼瘋,幹什麼?”
他朝著羅遠吼去。
羅遠變了臉色,往他臉邊甩了一巴掌過去。
“誰讓你這麼跟我講話的?”
於清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
羅遠的力道不大,卻讓他飽受侮辱。
但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
因為他知道,要是段津延知道他和羅遠上床的事,到時候事情會變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要是他被別的人威脅也就算了,可偏偏這個人是羅遠。
這個不講理又不差錢的神經病。
....
羅遠咬著他的後頸,扣緊了他的手心。
羅遠咬了個印出來。
於清往鏡子對面看了去。
他骨節攥的泛白,
“不是說好了,不準在上面留痕跡。”
....
於清癱在床邊起不來了。
羅遠笑了下,“至於這麼沒用嗎?”
於清低聲道:“拿出來。”
“什麼拿出來?”
羅遠說,“就放著唄,反正段津延又不可能碰你的。”
這句話著著實實刺激到了於清。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羅遠點了根事後煙,輕浮地盯著於清,像是在看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玩物。
“你跟我那次,不出意外,是第一次吧。”
羅遠笑道。
於清的心一下涼了。
他以為段津延很尊重自己,很愛自己。
可是他怎麼連這種事情,都跟羅遠說呢。
於清眼眶溼了,可他沒再跟羅遠爭吵。
羅遠走過去,用夾著菸頭的手指,揩去了於清眼角不知何時滑落的淚珠,說道:“行了,你哭什麼,現在知道心痛了?”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也是作惡多端,害人不淺,你今天能有這個下場,都是你咎由自取,自認倒黴吧,於清。”
羅遠就事論事的說著。
於清一把拍滅了他手中的煙。
“羅遠,你離我遠點。”
他像是被戳中了什麼痛腳,不爭氣地說著,
“我們今天已經結束了,我要回家。”
“呵。”
羅遠在後邊發出一道不屑的笑聲。
於清去了浴室。
他嘗試了一下。
但太深了。
挖出來的時候,一塊玉上面沾了些血絲。
羅遠在外邊敲了敲門,說,“藥膏你忘拿了,我可不想你受傷了,下次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玩。”
於清沒理他,聲音帶了些哭腔,“假惺惺什麼。”
....
天都黑了。
今天他回去得有些晚了。
還好這幾天,段津延都有事不在家,也不經常回來。
他也早就習慣了。
想到羅遠今天對他說的那些話。
於清不自覺地心痛了起來。
不過,他的津延哥才不會這麼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