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要是能從名校畢業,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管家聽後,嘆了口氣,拍了拍陳景的肩膀,說道:“好,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盡力幫你實現。”
管家曾經有個兒子,不幸因一場意外去世了。
他兒子活著的時候,和陳景一樣乖。
每當他看到陳景時,總會想到自己死去的孩子,所以格外地關照他。
段津延被蒙了眼,可他一個過了幾十年日子的人,又怎麼會分辨不出好人壞人。
陳景的眼眶溼潤了,“謝謝您。”
倉庫裡光線昏暗,陳景時常看字看花了眼。
這些年來的高考試卷,題型和難度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陳景做完試卷後,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收起來,藏在床底下。
睡前,他還會抽空看一會兒書。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醒來時,他瞧見床前出現了個人影,嚇得他猛地坐了起來。
段津延奪過他抱在懷裡的書,掃了一眼。
“你還有心情看書?”
他輕蔑地說,“像你這樣的人,就算看再多的書,心腸也還是一樣歹毒,不會有任何改變。”
段津延當著陳景的面,把書撕得粉碎。
那可是管家特意為他找來的書。
不過幸運的是,他藏起來的高考試卷並未被段津延發現。
也不算太倒黴。
陳景低下頭,沒有反駁。
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改變不了自己在段津延眼中的形象。
在段津延那裡,他連於清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他就是那樣的惡毒、下賤,上不了檯面。
陳景怕段津延發現些什麼,不想讓他繼續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轉移話題的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段津延瞥了他一眼,冷笑道:“呵,賤人,你以為我來幹什麼?專門來看你的?”
陳景回答:“我沒那麼想過。”
“你最好是。”
段津延似乎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正拿他當出氣筒,“你猜我這次做生意遇到誰了?”
不等陳景反應,段津延繼續說道:“我遇到了勤深。”
陳景聽到後,終於有了些反應,抬眼望向段津延。
“勤深?”
“怎麼,一聽到你老情人的名字,魂都丟了?”
段津延嘲弄道。
段津延伸出手掌,扣住陳景的後腦勺往前面送。
他眉梢微挑,表情沒什麼變化,可看上去卻冷的不行,“他問我,你是不是在我這?”
陳景很明顯的神經緊繃了下。
“你緊張什麼?”
“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心裡還有他?就算你有,人家也未必看的上你,死了這條心吧。”
陳景回,“我沒這麼想過。”
段津延也不知道發的哪門子神經,就為了這麼點事,專門來這一趟。
“沒想過就行,這也不該是你想的事。”
段津延又說,“當年你和勤深那點破事,已經夠噁心人了。”
陳景苦笑。
或許當年,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呢。
陳景嘴唇微張。
但轉念一想,不管他怎麼說。
段津延都只相信他看到的一切。
就跟當年他看到自己把於清丟在火海里害的對方雙腿殘疾一樣。
他不再做任何掙扎的說,“段津延,隨便你怎麼想。”
聽到這話後,段津延一下來了勁將他推倒。
“你這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