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他有一條腿殘疾,只能依靠另一條腿站立,因此站得不太穩當。
於清平時不喜歡走路,這讓他一直自尊心很強的內心感到深深的羞恥。
因為他一瘸一拐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隻鴨子。
男人捂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不滿地抱怨道:“段少,這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跟我說你家裡沒人嗎?這個瘋子是誰啊?怎麼這麼沒禮貌,二話不說就衝上來打我。”
男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很顯小。
比起像於清,他長得還更像陳景一點。
“瘋子?”
段津延開了口,聲調毫無波瀾。
但緊接著,他揚起手給了男人一巴掌,再次把他扇倒在地,“誰讓你這麼說他的?”
段津延從包裡拿出一沓錢,往男人身上一扔,不耐煩地說道:“給我滾。”
男人嘴角已經溢位了血跡,但他還是拿著錢,一句話都不敢說,灰溜溜地離開了。
段津延徹底掃了興。
他開了兩瓶酒,坐在沙發邊開始喝了起來。
於清紅著眼眶問他:“津延哥,你到底怎麼了?你心裡到底還有沒有我?以前你從不帶人回家的。”
“現在我都還在這,你還當著我的面,帶這些阿貓阿狗回家。”
段津延沒講話,他臉色陰沉,點燃了一根菸開始抽。
“小清,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那方面的需求不是很正常嗎?”
段津延抽完一根菸後,又點燃了一根。
煙味嗆得於清說不出話來。
他艱難地開口:“我可以的,津延哥,我也可以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試試呢?”
段津延想了想,說:“小清,你有凝血障礙,這樣很容易撕裂流血的。”
“我沒事的,流血就流血吧。只要你別再碰別人了,我都可以接受的。”
於清懇求著。
“小清,你跟那些人不一樣,我不捨得碰你。”段津延沒再繼續抽菸,指間的煙已經燒去了大半,卻還沒掐滅。
“可是我不想再看到你跟別人那樣親密,我不想別人碰你。”
於清的聲音帶著哭腔。
段津延把菸頭摁在菸灰缸裡掐滅,擦去了於清眼角的淚水,說:“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去睡吧,時間不早了。”
段津延就這麼糊弄了過去。
也沒給他一個答案。
....
一個月後。
陳景已經足足兩個月沒見到段津延了。
這段時間,他過得自由又自在,有最好的朋友應小輝在身邊陪伴,又沒有人找他的麻煩,身上不疼,心裡也不難受,整個人看起來都胖了不少,氣色也好了許多。
應小輝太忙了,陳景就去幫他打下手,幫忙洗盤子。
到了很晚的時候,才終於忙的差不多了。
“走,吃燒烤去。”
應小輝提議道。
“就我們兩個人嗎?”
陳景下意識的說出口。
應小輝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然後對陳景說:“那不然把勤哥也叫過來一起吃吧。”
陳景擺擺手,說:“算了,勤深他是大公司老闆,肯定沒空,別麻煩他了。從市裡到這裡,開車也要不少時間呢。”
陳景說的話聽著還挺為他考慮著。
這時,應小輝拍了拍陳景的肩膀,笑著說:“我跟你開玩笑的,陳景,你怎麼跟大姑娘似的,還臉紅上了。”
陳景這人就是臉皮薄,容易害羞臉紅。
但他也不想這樣。
應小輝開了兩瓶啤酒,兩人一邊吃著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