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提醒老曾,但不敢插嘴,怕暴露身份。
做僕從的,沒有資格在這時候替老闆搭話。
只能看老曾自己了。
女人說完話,就一直盯著老曾,等他回答。
片刻後,老曾淡淡的笑了。
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譏諷。
這演技,確實夠厲害的,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深藏不露。
孫士悅表示:“您要是覺得貴,就少一百萬。我剛才就說了,咱們先小人、後君子。”
“我也說了,多少錢,我都不還價,我不缺錢,懂麼?”
“好!有您這句話,我心裡就有譜。您太太的生辰八字能說一說麼?我看看手裡是不是有現成的,如果有,三百萬就給您了。沒有的話,就得出去找。”
早就寫好的生辰八字,老曾遞了過去,附加道:“我老婆明天晚上送到這兒來。”
“行,沒問題。”
“你身邊這兩個人是不是欠揍啊?一直盯著我,他們會當狗麼?”
那兩個保鏢的手一下摸到了槍。
老曾笑的更狂了:“呵呵,真是長見識了,我去帝都見那些大人物,也沒人敢在我面前舞刀弄槍。孫丫頭,你能耐挺大啊。”
“哪兒的話,他們不懂事。”
說完,孫士悅指著門口:“你們兩個,滾出去!別礙眼!”
兩人過去了。
老曾真聰明,終於一對一了。
就在那二人剛走到門口之時,我從背後抽出劍,架在孫士悅的脖子上。
她本能的一個後撤:“你!”
兩個保鏢見情況不妙,趕緊跑過來,手槍掏出,指著我。
“孫堂主,久違了,這幾天,你找我找的很辛苦啊。”
“你是曾宇!”
“對啊,不這樣,怎麼能見到你呢。”
“你想幹嘛?殺了我,你也走不出去!你們兩個都走不出去!”
“讓你的人放下槍,否則我一劍穿喉。”
“……”
是不是我的意思表達的還不夠清楚呢。
我將劍鋒朝前移動,在她的脖子上劃出血痕。
“放下槍!”
保鏢聽話的照做了。
我上前揪住這個女人的衣服:“站起來,我有點事想跟你談,這兒太危險了,麻煩你送我們出去。”
“曾宇,我是至尊堂的堂主,我可以給你很多錢,你們替官方做事,一個月才多少收入,犯得著那麼賣命麼?”
“我跟你的價值觀不一樣,就算一毛錢工資沒有,我也要折磨你,你殺的人太多了。少囉嗦,帶我們出去,讓你的人把車開過來。”
眾目睽睽之下,我們三人一起上車。
後頭有車尾隨,爺不怕。
現在是一對一的機會較量,她的命在我手裡。
老曾提醒我:“曾宇,把她交給官方吧。”
不,至尊堂能發展的這麼壯大,難說官方沒人罩著。
此番能抓住她,和運氣有很大關係,下一次,我們沒有機會了。
孫士悅囂張的說:“曾宇,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國外瀟灑,我保證你……”
安全起見,我不想廢話,萬一真被這個女人說的動心了,豈不是自己打臉麼。
她的魂魄被我收走了,轉入袋中。
開車的司機渾身發毛:“堂主!堂主!”
“別喊了,從今往後,至尊堂要改姓了,我給你們當堂主。這婆娘已經死了,她弟弟也被我拿下了。你把車開的快一點,我先去吃飯,你不希望你的魂魄也被我取走吧?”
司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