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整個世界是公正的話，勇氣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古希臘〕蒲魯塔克：《英雄傳》
-------
-------
申微笑近來一直在樸西那邊。
有時也參加風雲的會議。
原則上，微笑是聽從宋巖調遣。
實際上，宋巖只是發協戰通知，從來不真正指揮微笑。
魔域太大了。
大到再加幾倍兵力，也無法形成全面進攻的態勢。
反過來說，少了微笑的力量，影響也不大。
實際上，微笑的力量，按風雲和樸西等人的計劃，是此次戰爭的後備力量，也是中堅力量。
鬼域的人類部隊，將不限期定居魔域，協助大羿治理魔域，也作為風雲的親信部隊執行風雲的指令。
戰爭爆發後不久，微笑的部隊就大批的打散開來，在鬼軍的協助下，進行普通靈獸間勢力反魔武裝運動。
樸西擅長這種工作，微笑也擅長。
大羿需要他們。
有風雲和樸西在，微笑很少發言。
在談到白芷的救贖時，微笑說：
如果救贖物件是群體和群體中少數幾個或一個具體的人，那其它大部分人的命運，就是原來的命運。
這裡面並沒有不公平。
鳥人和黑妹的歷史也是一樣只揀選少數人。
在同一時代，每個人都帶著歷史帶來的不平等而平等的生活著。
每一種揀選都有別人看不到的背後原因。
看不到不能說沒有。
看不到不能說揀選是隨機的。
隨機的公平，是最不被認可的，特別是隨機將導致天差地別的後果的時候。
我們總會選擇行事風格指向天地公義的一方。
有時，很容易困惑是人產生價值觀，還是價值觀獨立存在，人附屬於價值觀。
不確切的說，價值觀是人的產物，還是人是價值觀的產物？
換言之，人為價值觀服務，還是價值觀為人服務？
如果價值觀代表有生命的真理，就是高維的道德實體，那麼，人是為價值觀服務的。
抱有錯誤的價值觀的人就成為價值觀的犧牲品。
人向來生活在意識領域之下。
儘管靈魂是獨立的，意識領域卻成為靈魂的國度。
就如魔化的靈獸都歸附天魔界。
我們此次征服魔域，不是讓靈獸屈服於人類或者大羿，而是公義的理念。
儘管沒有完全適用的理念，但在戰時，我們都是使用清都倫理，丁蘭義理和人鬼契約作為尺度。
靈域新時代，是新價值觀造就的新世界。
新時代的靈獸，是新價值體系造就的靈獸。
這人鬼契約，清都倫理，丁蘭義理是靈域新的精神。
不是精神活在肉體之中，而是肉體活在精神之下。
……
風雲等人明白微笑這番話的意義。
微笑扶持地面靈獸，總要面對策略問題：
扶持誰？扶持什麼樣的靈獸？扶持成什麼樣的靈獸？
微笑和鬼軍在一起，深刻理解人類肉體和靈魂的的關係。
儘管微笑琢磨不透靈獸的靈魂，但張衡說，核心機制是一樣的，可以把靈獸的靈魂看作是人類靈魂的上一個不相容版本。
儘管不相容，但還是有太多的一致。
在戰爭期間，靈獸也需要殺伐果決，不懼種族滅絕的領袖。
因為，天魔統治的靈域，很多種族如同上古神驢一樣都已經滅絕了。
不是每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