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喜歡了’、‘愛上了’、‘結婚了’!”婉晴也道:“怎麼好好的,就拿‘守寡’來胡說了!”玉侯臉蛋微紅,晃著腦袋,耍賴道:“怎麼樣,怎麼樣,我就說!”白婉晴道:“你愛說就說,我才不管呢。我要回寢室做作業去了,告辭!”良秀玩笑道:“姓白的,回去跟水柔說,下次再借浴室一次5塊錢!哈哈!”婉晴笑罵:“烏鴉嘴!熱水器能天天壞嗎?雖然這星期壞了三次……哎!我剛剛來的時候聽到一句話,蠻有意思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良秀道:“你怎麼也‘女人’起來了?”玉侯輕蔑笑道:“混帳東西!他們以為女……女生都犯*嗎?”婉晴呵呵笑著,自去了。良秀看到玉侯敷上面膜後,一張恐怖的白臉,抱怨道:“都是你害的,我原本打算下晚自休再看幾篇文章的,你卻在那邊嘮嘮叨叨的。這會兒,又弄得跟鬼一樣,還叫不叫人活了!”玉侯怕弄皺了面膜,嘴巴小幅度動著,嗡聲嗡氣道:“你不敢看,就把燈關了吧。”良秀道:“那更恐怖了!拜託你說話有點生氣行不行,不要用這種陰森森的調子可以嗎?”
“那你開臺燈吧。”
良秀大叫道:“天哪!你要加強恐怖後氣氛嗎?”
玉侯沒法子了,“愛睡不睡,我管不著了。”然後躺在床上,閉目養神。等她敷完臉,差不多十二點鐘了,起身將空調關了。發現良秀披著頭髮,腦袋欹在枕頭上,嘴裡還含著自己的大拇指。於是笑著替她把頭髮攏好,將手指拉出來,用帕子擦乾淨了,自己才上chuang睡覺。
“哎呀!又要遲到了!”歐陽崇抱著一堆書,氣喘吁吁、十萬火急的往教室衝去。前腳剛邁進教室,鈴聲就響起來了。授課老師早到了,用目光尖銳的叮了他一下,歐陽崇訕訕的歸位。不經意一瞟,發現淳于玲竟然還沒來,暗暗好笑,“這隻笨豬,終於遲到了。”
可奇怪的是,接連幾日,那個座位一直空著。歐陽崇不由的擔心,可是自己又沒有她家的電話,又不知道她家的地址,更不敢問班主任——萬一鬧出什麼傳聞來,豈不弄巧成拙,好心辦壞事!只能乾著急。
一天中午,歐陽崇一進教室,就發現同學們一大堆攏在一處看報紙,好奇的問:“什麼樣的新聞,這樣轟動啊?”有人遞了一張給他,他拿過來,只見上面赫然一行鉛字標題——市局長兒子遭流氓群毆!一看照片,——那不是商軒良嗎!大為驚駭。
這時,鍾南麓來了,也問:“什麼事,這麼熱鬧?”歐陽崇道:“看報紙呢!局長公子商軒良教人給打了!”鍾南麓只淡淡一句:“他遲早有這一天的,所以切忌鋒芒過露!”
好不容易挨完了三節課,歐陽崇同鍾南麓道了別就一溜煙的往宿舍跑去了。途中,經過教師辦公樓前,驚鴻一瞥間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佇在門前,停下腳步,努目細看——淳于玲!他正待上前打招呼。忽然,一位婦女從裡邊走出來,拉了她的手就往學校門口走去。淳于玲遲遲的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一撇首,隨著婦人走了。
歐陽崇見她神情黯淡,模樣憔悴,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心裡驚顫道:“到底怎麼回事?”猛地想起上個禮拜六父親對自己說的事,心“咯”的一沉:“他真的做了?”對照她的神色,是肯定的了!一股怒氣衝冠而起,他粗暴地踢了幾下花牆。
回到宿舍裡,一倒頭躺下,滿腦子都是淳于玲灰冷冷的眼神,心似刀絞的痛,混沌兜頭罩下,一團模糊昏暗。也不知這樣疲累的躺了多久,突然聽到“咯咯”的敲門聲,歐陽崇無情無緒的緩緩一起身開了門,站在眼前的竟是淳于玲。他又驚又喜,又愧又怕,嘴巴動了動,不知如何開口。最後,彎腰鞠了一躬,哽咽道:“對不起……”淳于玲坦然一笑,沙著嗓子道:“你沒有錯,何必對不起呢?”歐陽崇惶惑道:“可是……”淳于玲笑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