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的手攥著足踝。
這叫不會怎樣嗎。
她驚詫得情緒快要失控,聲音帶著源源不斷的哭腔,“宋瀝白,你怎麼這樣。”
生日禮物都放在後備箱裡。
一大捧玫
瑰花的香氣若有若無地飄來,他屈膝半跪,混雜著清淺的酒精氣息,親嘗玫瑰蜜。()
吃了蛋糕,也吃了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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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完整難忘的生日。
就是玫瑰哭得厲害,越往裡越顫抖。
溫綰以為江景程已經夠瘋。
魔怔得一批,手被她咬出血來跟只瘋子似的不鬆手。
誰知道家裡面還有隻更瘋的。
完全看不出來宋瀝白這般喪心病狂。
此刻溫良盡褪。
再不似表面上那般斯文矜貴,清風霽月。
他機械錶沒有摘下來過,扣在繃起青筋的手腕上,冰塊似的涼意和空調的風一樣冷貼著肌膚。
她打一個又一個冷顫。
腦袋靠著後座的椅背,脊背浮著冷汗。
抵不過他的力道,無法終止,她只能哽咽。
“你想聽什麼,我說還不行……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剛開始我真的是去找我弟的。”
“沒想到江景程後面會過來。”
“更不知道他會拉我。”
江景程是個實實在在的意外。
不僅她不知道,莊曉夢和溫天擇都不知道。
如果細心點的話,發現湯武和傅祈深在這裡,也許可以猜到江景程也有過來的可能性。
可她潛意識裡逐漸將這個人剔除在外。
不會特別關注思考,他人在哪,在做什麼。
這二年來,她就開始把他剔除記憶了。
宋瀝白一字不落地聽完。
置若罔聞。
無動於衷。
微微抬頭,長指擦過唇際沾染她的痕跡,不知是她解釋的不到位還是他想聽的不是這個。
稜角分明的五官依然清冷。
“說這些幹嘛。”
宋瀝白氣息溫熱拂過她的耳際,聲線縈繞著繾綣。
“說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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