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花姐清脆的聲音,與平時的聲音有點不太一樣,但一樣好聽。真是要命了,人長得好看,身材好,聲音也好,性格也好,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妖孽。
“呃,我想你們幫我調查一下謝平安夫妻名下有多少財產,特別是不動產,我要找一棟老房子。”
“沒問題!還有什麼問題?”花姐很爽快的就答應了。
“如果屍檢來得及的話最好連直系親屬一併調查。”
“好的,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花姐直接掛了電話。
葛雷問道:“搞定了?”
“一個小時之後給我們答覆!”我又一次感受到零號專案組的強大。調查一個人資產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沒有人會把錢都放在一個地方。想要一次性查清楚需要很繁瑣複雜的手續,而零號專案組竟然在一個小時就可以搞定。
葛雷看我有些發呆,又問道:“花姐和你說什麼了?”
“說一個小時之後給我們答覆,我們要合理利用時間。”我走到外面走廊上,向清潔工問道:“你們還記得那面牆壁上畫的是什麼嗎?”
“這個……”清潔工皺著眉頭,表情很不自然。
醫生問道:“你們問這個幹什麼?”
我大聲說道:“回答我的問題,這很重要!”
葛雷裝腔作勢的嚇唬道:“你們要是不想在這裡說,那我只有請你們回警局說了。”
“說!我們說!”清潔工說道:“那一面牆上畫特別的恐怖,所以我們先擦掉了。”
另一名清潔工心有餘悸的說道:“太可怕了,就像是地獄一樣。”
“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們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
“特別的嚇人,好多腦袋裝在一個大碗裡,每個腦袋的表情還不一樣,我的在哭,有的在生氣,最可怕的是還有冷笑得。”
“一個大碗?”我想象不出是怎樣的一個畫面。
另一個清潔工說道:“不像是晚,下面還有三條腿,是……是……”
“是一個大鼎?”葛雷搶著說道。
兩名清潔工異口同聲的說道:“對,是一個大鼎!”
“好了,沒你們的事了。”我得到了足夠多的資訊了,病房裡用血畫的圖絕對不是瘋子的傑作,而是胡女士給我們留下線索。
我對醫生說道:“我想去看一下胡女士,馬上。”
“跟我來吧,這邊走。”醫生很好奇,但是他什麼都沒問。
胡女士的病房在最裡面,戒備相當森嚴,穿過一道鐵門,在最裡面的病房我看到了胡女士。房間的鐵門相當的堅固,裡面連窗戶都沒有,牆壁和門上都包裹著一層厚厚的防護物。這已經是監獄的級別了。
鐵門上有一個巴掌大的小窗,我向裡一望,胡女屍被束縛衣緊緊的捆著,手腳都被捆在鐵床上。手上的傷口已經包紮過了,但是傷口還在滲血。另一隻手上打著吊針。
僅僅是一夜的時間,胡女士的樣子變得更加的可怕。雙眼深陷,眼球變成了血紅色,眼神中透著瘋狂,嘴角還帶著白沫。這樣子像鬼多過像人,肯定是真的瘋了。
“你看到什麼了?快點讓我也看看。”葛雷把我拉到一邊,他湊了上去。
“怎麼會這樣?輸的什麼藥?”我問醫生。
醫生撓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注射了大計量的麻醉劑,這個份量就算是牛都能放倒了,她卻一點睡意都沒有。點滴打的液體是葡萄糖和生理鹽水,還輸了800cc的血,她這個情況我擔心撐不了多久了。”
“遇到這種情況不是該送正規的大醫院嗎?”
“三甲醫院的主治醫生來看過了,他們也不確定是什麼情況,這個保守治療方案就是醫生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