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調酒師小姐將冰塊、威士忌和萊姆汁放入調酒壺中搖勻,而後倒入杯中,而後把削成姆指大小的柳橙皮放在酒杯邊沿扭絞,將皮內的香味與苦味滴入酒中,“這正是您需要來一杯new york的原因。”她將調好的雞尾酒遞給達娜。
“為了向你保證,小吉爾,我不會意氣用事。”boss半是開玩笑地回答,小啜一口。
吉爾望向魯伯特親王,他雖然時常與隨從互動,但眼中沒有任何笑意,只有一種陰謀即將得逞的狡黠。是他在策劃孤立血族(以及一切不穩定因素),這一點解釋了許多事情,包括此時他們在n1rv ann-a找茬,還有“血腥公爵”讓紐卡斯爾公爵率軍前往蘭開夏郡除了是血族(己方)的緩軍之計,是否同樣可能是魯伯特設下的陷阱。吉爾無法想象魯伯特到底會怎樣對付“血腥公爵”,這種博弈的結果多半是兩敗俱傷。“假如曼徹斯特沒有淪陷,那麼棋局或許不會如此複雜。”調酒師小姐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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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但假如議會確實沒有拿勃朗特開刀,王室恐怕真的能夠鎮壓住革命。”boss開啟包裹,捻起一把調味料送入口中。
說得好,吉爾心想,如果一切都沒有發生,這會兒她還呆在va-11 hall-a櫃檯後擼貓,見識見識中世紀英格蘭形形色色的人物。她最後說出的卻是,“我們應該是被算在血族陣營裡的。”
“曾經是。”達娜含著酒,感受熟悉的味道反覆衝擊味蕾,“嚴格來說,我猜我們現在依然是。但無論如何,我們從虛擬——對於他們而言,我們從遊戲角色轉為現實人物的時候,世界就將我們定義為不穩定因素了。這一點來看,我們和血族沒有什麼不同。”
“可惜我們無法證明。”調酒師小姐接過空杯,舀入一些細碎冰,威士忌新增到3/4的高度,然後安摩拉多(aaretto)。
“只能說此刻還沒有。”boss輕嗅杏仁味道的芳香,“我們也給不出證據。但隨著時代發展,人類的思想會逐漸開化。另一方面,生命系統只會清除那些帶有標記的敵人,目前這個就足夠了。”
吉爾搖晃起調酒壺。“恐怕很難得到原住民的信任。”
“比起領袖,他更像是那個出謀劃策的陰謀家。”達娜說著往godfather裡撒了點調味料,“可是按照終端的資料,這時候的魯伯特還是膽略過人、魯莽到令查理一世頭疼的戰士,他的心思不見得如此縝密。”
“可能他也有他發揮得好的時刻。”調酒師小姐不確定道,“過去幾年間,王室大多數的有效進攻全是由魯伯特組織,其中埃奇山、布里斯托爾、多塞特和格洛斯特,這些都是他領導的成功案例。”
“格羅斯特?”boss翻閱著資料,“議會飛越丘陵地帶,9月中旬解除包圍。魯伯特的作用似乎不大。”
“至少說明王室基本上由魯伯特左右。”吉爾回想起在瓦爾哈拉接待過的查理一世,他的任務是延續斯圖亞特王朝,那是他身為王的工作,也是他一直做下去的事情。
諷刺的是,查理一世過於優柔寡斷,註定不是一個好的軍事家,目前能夠鞏固王室地位的只能是魯伯特。他帶領王室來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從而成為左右王室的存在——考慮到魯伯特的目標是所謂人類至上,這份諷刺真是不可謂不大。
“魯伯特當然有理由想抹除血族。”達娜朝店內唯一的(一群)客人努了努嘴,“但我看不出來新教的教義怎麼能推匯出人類至上的觀點。”
“還有一種可能性。”調酒師小姐再次壓低聲音,“我個人認為更有可能成立。魯伯特背後另有其人,ta企圖透過魯伯特操縱王室,希望能夠將血族置於死地。”
“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