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某個國外富商的私人展覽裡了。”
葉警員聽著也十分發愁。
雖說是在燕京出的事,要是破不了案,他們也要吃掛落——誰叫他們沒能未卜先知,提前派人參加運輸途中的安保?
心裡把知道的神拜了個遍,從東方到西方,連裴宴都沒放過。
裴宴當然不是神。
但這小姑娘,明明經常碰到麻煩,卻每次都能順利解決,總覺得她有點什麼子玄學在身上。
她的小飯館,也有風水好的傳聞。
跟她打交道多的警員,都會半開玩笑地,偶爾拜一下她。
葉警員拜完,不由失笑,覺得自己實在病急亂投醫。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不過心理安慰而已。
正想著再去整理一下資料,就見一個專案組裡打雜的小警員匆匆跑來,神情慌張中帶著激動:“有人報案,說花瓶找到了!”
葉警員:!?
這是哪位大仙顯靈了?
沒來得及多想,葉警員和學長鄭警員“騰”地站起來,跟著小警員衝了出去。
一路上風馳電掣,很快到了報案地點古玩街。
鄭警員聽到這個地點驚了一呆:“沒想到竟藏在這裡?”
葉警員:“俗話說,藏一棵樹最好的地方就是森林。不過也不能排除,是報案人弄錯了,把高仿當成真品。”
無論是不是真的,他們肯定要去確認。
“我覺得是真的可能性不小,因為報案人說,他的同伴制服了疑似嫌疑人的男人。如果不做賊心虛,怎麼會打起來?”
“報案人說,他的同伴和嫌疑人都在一條小巷子裡……應該就是前面這條,”鄭警員撓頭,“制服了嫌疑人,難不成這同伴還是個練家子?”
葉警員:“學長,你不知道,現在練家子可比你想象的多。我們潯陽那有個年輕小姑娘,那個牛x,打幾個男人都輕輕——”
走進小巷子,看清眼前景象——一個年輕女人站在被綁住手的瘦小男人旁,還有個年輕男人,調笑般道:“不愧是你,身手還是這麼好。”
葉警員的後半截話被他吞了回去。
他不可思議看著眼前熟悉的纖細身影:“裴宴!?”
裴宴回過頭,看清眼前警員模樣,也是一愣:“葉警官?”
鄭警員左看右看:“你們認識?”
葉警員一副世界觀大受衝擊的模樣:“這就是我剛說的,一拳幾個大男人的小姑娘。”
鄭警員一臉不可思議,這小姑娘看上去纖纖細細,實在不像練家子。
但看到被綁住的攤販,由不得不信。
雖說洛聞川也在,但剛才報警的是個男人,那這練家子同伴,還真就是眼前這小姑娘。
攤販看見他們,瘋狂掙扎,就差把“臥室犯人”寫在臉上。鄭警員撓撓頭,讓一同過來的有文物保護經驗的警員去拿花瓶:“總之……先回局裡說吧。”
裴宴對潯陽市局格外熟悉,不過到了燕京市局,還是驚歎一瞬:不愧是首都的市局,比潯陽的氣派好多。
就連茶葉都比潯陽市局高階,潯陽市局只有x頓茶包,這裡用的雖然也是茶包,但明顯比x頓要貴。
洛聞川全程就報了個警,簡單做了筆錄就先回去,他還有不少事要忙。隨後才輪到裴宴。
裴宴喝了口茶,看向眼前筆錄表:“筆錄格式是全國統一?”
專案組都去審嫌疑人了,給做筆錄的是那個小警員。他撓撓頭:“是全國統一,您以前也遇上過事?”
“算是吧。”
小警員其實是個實習生,業務不夠熟練。中間幾次格式出差錯,還是裴宴提醒他改過來。
葉警員從審訊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