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間或是什麼?
他只覺得走了很長一段路,一直到體感的溫度悄悄發生改變,等他再睜開眼,就已經坐在一間簡樸的閱覽室裡,而雜誌架上是一份份各不相同的資料。
在兩位年長者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裡,卓容嘉明白了,原來這裡是嚮導反抗組織,他被留在了這裡閱讀一些可以公開的檔案、檔案,枯黃但被儲存的很好的紙頁至今仍清晰,彷彿歲月的洗禮只是帶走了紙張的潔白,他可以準確判斷這些紙張的年份、材質,毫無疑問這些薄薄的紙張是無價之寶,學者像是進了糧倉的小倉鼠一樣如飢似渴地閱讀著。
而另一邊……
會議室裡,幾位在外溫柔漂亮的嚮導依舊笑得溫柔,嘴上說的話卻不是那麼回事。
“我不同意。能者居之,就算是未來的S級嚮導,也沒有哥哥代替爭奪領袖之位的先例吧?”一位金髮碧眼的女子目光注視著卓容成,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其實只是光腦的投影。
“但那是S級嚮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又何必要走流程呢?”另一位鉑金髮色的紫眸男子出聲反駁。
“我棄權……領袖就連失憶時都很可靠,但是年輕人我覺得還需要再觀察觀察。”一位座位邊緣的投影選擇了棄權。
投影出來的代表們進行著表決,而因為卓容嘉沒有完全分化,做哥哥的只有一隻毛茸茸的仙鶴幼崽來證明,而這位年輕的學者因為未分化而沒有和組織成員對話的資格。
那些各地反抗的人們有些在會議前隔著網路摸精神體摸得很快樂,有些則忙著瞭解情況;而無論對精神體的意見如何,他們的觀點卻不會為這毛茸茸的小小一隻而改變。
“他確實年輕,這樣的年紀就成為了大學裡的副教授,若要論學歷,我們這裡沒有一個人比得過他,但是他又沒有作為嚮導生活過,如何作為下一任領袖?”反對方的另一位代表說。
“領袖不看年紀也不看他分化時間,領袖能者居之!”支援派的一位反駁說。
還有許多人秉持不同的觀點:“為什麼我們現在就要商量未來是否更換首領?”
“因為那是一個S級嚮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