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寫完後看著在場眾人,當看見向悅婷的時候他稍微停留了一下,見她情緒也不是很好,肖文有種莫名的心痛。
當肖文讓開位置,那些才子才圍了過來,看著肖文的第二首詩,眾人也都是啞口無言,今天是怎麼了,這樣傳世之作為何如此簡單就作了出來。
朱世子也被震撼到了,他可是見過很多大儒,可都沒有像肖文這樣輕鬆作詩的,誰不是經過反覆的推敲,這才把詩作出來,反觀肖文如行雲流水般,毫無停頓,就作出了一首詩,而且還是傳世之作。
向悅婷看完後臉色就更差了,這又是一首相思之作,前年肖文寫的相思,剛剛這兩首無一不是表達相思之情。
而且都是自己在場,難不成這肖文對自己也…,她不敢想下去,她知道兩家的恩怨,只怪自己是女兒身,無法改變這一切,她看向肖文,只見肖文在笑,可她知道,肖文那是在苦笑罷了,不然如何作出如此相思入目的詩詞來。
“誰要是能作出比這首詩更好的來,我肖文立馬下跪道歉!如果不能,那吳舉人就得罪了!”肖文說道。
他又在四處找酒,雖然喝了好幾壺,可沒一點兒感覺,真他麼的操蛋,他現在想大醉一場。
向悅婷把身邊的酒壺遞給肖文,並且輕言細語的勸阻道:“喝酒傷身,少喝些吧!”
她無法做什麼,只能做這些微不足道的事,既然已經無法在一起,過了今日以後不再相見便是。
肖文接過酒壺,也不說話,而是大笑的猛灌了幾口,現在要是有後世的白酒多好,喝多了也許還能說出心裡話,現在這麼憋著確實難受。
肖文走到一旁,不是不想在她身邊,而是怕,失而復得是件喜事,可要是得而復失那就更加難過了。
“世子家中可有烈酒?”肖文喝的不爽,只好問朱世子,想找一些度數高的酒來麻痺一下自己。
“肖公子少喝些吧,今日這兩首詩已經力壓群雄,不必再過多飲酒!”朱世子勸說道。
古人都喜歡飲酒作詩,朱世子還以為肖文要再作詩,所以才想喝些烈酒,可關鍵他也沒有啊。
“罷了罷了!”肖文擺手道。
“我說吳舉人,還有剛剛說話的那幾個人,你們別一直看啊,有什麼好詩作出來讓大家看看,我肖文說過,要是比我作的好,立馬下跪道歉,別浪費時間行不行,哥們兒很忙的!”
對於肖文的囂張在場很多人都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別人的實力擺在那裡,誰有本事,囂張些也是無可厚非的。
“既然都不說話,世子來給做個見證,事是他吳舉人挑起的,現在他也認輸了,該給我道歉了吧!”肖文心情不好,就抓著吳舉人不放了。
吳詠的臉瞬間煞白起來,雙手緊緊握拳,咬著牙齒盯著肖文看去。
“怎麼?不服氣啊!有本事你倒是作啊!作不出來就跪下道歉,他麼的給你臉了是吧!”肖文罵道。
這下就有些犯眾怒了,吳詠是輸了,下跪道歉也屬於正當,可肖文不該罵人,就算要罵也不能這麼粗鄙。
“肖文,我看這事還是算了吧,大家都是讀書人,都要臉面,明日我讓吳詠親自登門謝罪,你看如何?”朱世子開口勸說道,他可是今天詩會的發起人,是主人,詩會出了岔子他得做個和事佬,不然真讓吳詠當眾下跪道歉,他還活不活了。
“朱世子,整件事你也看見了,不是我挑事,是他處處為難我,在我剛進門欣賞飾品的時候他就出口罵我,之後又讓人來羞辱我,後來又找我比詩詞,賭注也是他提的,我也給過他機會,可是他不中用啊,他要是作出更好的詩出來,我肖文說到做到立馬下跪道歉!”
肖文說的已經很清楚,都是這個吳詠惹的事,也表達了讓他別勸的意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