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誰勸都沒用。
“怎麼?自己說的話當放屁啊!嘖嘖嘖,你們嫌我說話粗俗?哦!對啊,都是讀書人,你們倒是很文雅,可那又如何?文雅就能作出好詩來?文雅就不放屁了?笑話!”
肖文有些怨恨這個社會,太虛偽,太保守,太固執了,如果放到後世屁大點兒事。他父親也不至於死在牢裡,跟向府也不會結仇,也不會被退婚,也許都已經結婚了,此時的他無比痛恨這種社會!
“不跪也行,反正這麼多人看著呢,也不比下跪好到哪裡去!”肖文淡淡道。
這時又有幾人出來勸說,可肖文壓根兒就不理會,只是說讓他們直接作詩即可,其他的一概不論。
肖文知道自己有點兒過了,太囂張了,誰的面子都不給,可他今天就想囂張一回,以前一直主張低調,保命為主,可到頭來自己思念的女人就在眼前,他都無法去擁有,低調有什麼用?是個人都敢踩他一腳,他決定了,以後就要囂張點兒,讓人見到他就怕!
“快點兒的,給句痛快話,到底跪不跪!”肖文有些不耐煩,今天見到向悅婷,已經徹底勾起了他對玉蓮的思念,他現在不想待在詩會上了,多看一眼向悅婷,他對玉蓮的思念就多一分,他想逃離此處。
吳詠被逼的已經無路可退,跪與不跪他以後都很難再抬起頭,可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就要做到,他還是咬咬牙準備給肖文下跪道歉。
就當吳詠已經掀開袍子,身體有些顫抖的時候,向悅婷出聲阻止道:
“慢著!”
“肖公子,吳舉人也是無心之舉,今日之事你大人有大量就不再計較可好?”
向悅婷對肖文今日的所作所為全都看在眼裡,他以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肖文後就打聽過他的為人處世如何,在她印象當中肖文不會做出這種咄咄逼人之事,而且從肖文所作詩的字裡行間她也看得出肖文是一個重感情的人。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做向悅婷也想不通,可他從她一進詩會就在注視自己,也許是因為自己吧!向悅婷不知道,她現在也很混亂,她很欣賞肖文,雖然父親退了婚,可她還是覺得很內疚,再加上肖文就是兩年前的那個乞丐,就更加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