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品。”童真對著剛才嚇蒙的護士開口道。
小護士臉色漲紅,一聲不吭的去準備。
.......
雲樂的精神狀態跟其他的 病患不一樣,他們也好奇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些還在等待血清治療病患家屬也湊了過來,都想打打探一下這邊的情況。
沒道理被同一種蛇咬的,他們的家人那麼遭罪,這小子屁事都沒有,難道他身上有什麼奇特之處?
童真一眼就看出眼前的患者傷處被初步處理過。那粗糙的麻布用料,他這幾天在很多的患者身上見到過。沒什麼可挑剔的。
跟飯都吃不飽的鄉下人,講什麼紗布消毒之類的問題,那簡直是有點對牛彈琴。
他說的再動聽,人家過耳就忘 你能咋整,還是別白費心思了。不過包紮手法還是是比較專業的。
他輕輕鬆了一口氣,及時處理過就好,至少為患者爭取到寶貴的生存時間。
他們最怕的就是遇到那種不被及時處理,耽誤時間還長的病患。等人送過來的時候,基本上毒液已深入血液神經。
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患者呼吸中樞麻痺和心力衰竭而死。
他麻利的拆了孩子腿上的紗布,入眼的是患者腿上那一寸厚的墨綠色糊糊。藥汁有一部分滲溼了紗布,如今藥糊看起來有些半乾。
清理掉藥糊,露出了有些猙獰的傷口,卻不紅不腫,旁邊被割裂的傷口,也未見流血的跡象。好像就是被蚊子咬的一口。
要不是明顯的毒蛇牙印無法忽略,她都以為自己也看錯了。
這不對頭!
都兩個多小時了,傷口的發展不對,患者的精神狀態也不對!不僅不對頭,簡直是好的過分!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
“傷口是怎麼回事兒?”童真教授指著那一寸來長的刀傷,這明顯是生手所為。和紗布的捆綁顯不是一個人的手法。
“那個,大夫,當時情況比較緊急,我們分開行動,這個是我幫忙弄的,就是一不小心口子開大些。”雲波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他不是大夫呀,幫忙的時候出那麼一點點的小問題不是很正常嗎?再說這傷口看著挺大的,其實都是皮外傷,白英都說了不會有啥事的。
“這藥也是你幫忙上的?”
“哦,那可不是,我可沒這本事兒!”雲波連忙搖頭否認。
童教授又檢查了一下雲樂的心跳脈搏,瞳孔眼皮。確定真的沒有異常。又按了按傷口周圍的面板:“疼嗎?”
雲樂搖搖頭:“不太疼,就一點點,還有一些麻。”
“你是不是還吃過別的藥?”
“啊,你咋知道,他吃過一個黑乎乎的藥丸子。”其他人還沒說話,雲樂媽先嚷出聲。
“還有嗎?能不能讓我看看?”
“這……”眾人互相望了一眼,並沒說話。
“如果為難那就算了。”童教授知道,有些祖傳秘方是不會輕易給別人看的。
“醫生不是不能看,而是我們身上也沒有。不過我們可以回去問問。”
“這麼說救治他的大夫你們認識?”
“豈止認識,那人就是他閨女。”幾人一致的朝莫其行一指。
好傢伙,莫其行看著可比他要年輕多了,那他閨女才幾歲?,就算不像告知也不至於推到一個孩子頭上呀?
童教授認真的看了大夥幾眼。瞧著莫其行毫不心虛的模樣,醫師也拿不準,對方有沒有說謊?
他按下心頭的疑問,道:“孩子沒多大事了,不用看了,你們遇到了好大夫,他的傷勢處理的很好,就是我在場也未必能保證做的這麼好!
回去以後就按照給你處理傷口的人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