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明壓低聲音:“來,聽話,把褲子脫子,我給你打針。”
我裝了一臉委屈:“不要。”
葉明明恨恨說:“不要也得打,快讀,來,不然姐姐不高興了。”
“好吧!”我勉強答應。
伸手假裝解褲腰帶,手指剛搭腰帶扣兒上,我突然說:“還是不要打了,我怕疼。”
葉明明不無兇狠說:“不要怕,一讀都不疼的,不要怕喔,乖。”
我拉臉:“不打了。”
葉明明無奈:“那不打屁股,打別的地方吧,對了,我看就扎胳膊吧。”
說了話,她執針上來就要奔我手臂紮了。
我說:“不要。”
葉明明發狠抓我手臂:“沒事兒。”
就這樣,葉明明一個勁地要扎,我一個勁地說不要,我倆搶來搶去。你說,她一個妹子,就算是經常玩戶外,她手上能有多大的勁兒呀。於是,沒幾下,葉明明,哎喲!叫了一聲疼後,我順手就把她手上的小針給奪下來了。
葉明明凌亂,一呆。
我執針在手,忽然壞笑說:“姑娘,乖,大夫給你打針了。”
葉明明苦臉說:“不,我是護士,我是給你打針的。你這病人?”
我壓低聲音湊上去說:“我改戲了,現在,我要給你打針,你是病人,來聽話,針針兒了!”
我拿了針,就奔葉明明扎去了。
這給她嚇的,小臉瞬間就全白了,哇,叫了一聲後,撒丫子要跑。
我怎麼可能讓她跑了呢。
我施展身法,閃,轉,挪,騰,三兩步就給這丫頭逮著了,完事兒,我押著她,往前走了幾步。明明腿正好撞到床上,順勢,她就倒了下去。
我得勢不饒人,身體往前一傾,又一壓。
就這麼給她壓在了床上!
這是我繼機機姐之後,第二次將年輕單身女性壓在床上‘耍流氓’。
但相對上一次來說,機機姐那純是吃飽撐的跟我鬧著玩兒。可這個,現在我身體底下的這個尤物,她可是想要,取我的性命!
並且,還是以最兇殘的方式來取。
我,必須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你幹什麼?”葉明明神情有些慌亂,眸子裡閃現了一抹緊張。
我嘿嘿壞笑:“當然是打針針了,不過嘛。”
我單手將針拿出來,對空比量一下。
葉明明臉色慘白,慘白,有心要扭動,掙扎,奈何我壓的太死了,她根本扭不出去。
可這麼一直扭,著實讓我吃不消啊。
我心裡暗說妹子你能不能不扭啊。
你再這樣扭下去,會出事情地!
我咬了下舌尖,給心湧出的那一縷合體雙修共赴**之意硬生生壓下去後,我把針裡的藥水,噝,對空射出去了。
射完了,我對空抽動鼻子。
然後我說:“這藥味兒還挺濃的啊,不像鹽水呀,難道,是激素?”
我又是一番壞笑,末了,拔下針頭,再將小針嗖的一下飛了。搞定後,我伸手開始按葉明明的兩隻手。
妹子,挺身,踢打,手亂擺:“不要啊,不要,你,你放開我。不要。”
我嘿嘿銀魔附體狀,大力將葉明明的兩手用一隻手控制住。完事兒,我伸手指,沿著葉明明的額頭,向下到鼻尖,下巴,雪白的脖子,胸口,鎖骨。我讓手指在鎖骨上打了兩個轉兒。
葉明明嬌軀一顫。
我突然長嘆口氣:“算了,我現在不想耍流氓了,那個,美女,咱們還是在一起探討下人生吧。“
說了話,直接就起身,鬆了葉明明的手腕,坐在了床畔,一動不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