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們齊聚於此,想必大家都知道是為了什麼吧?”
這是禮堂中的小隔間,與外面千人的大禮堂不同,這邊不會出現無意義的發言,不會出現僵硬的讚美詩,也從不會有虛偽的表情,大家談的都是真正有用的內容。
除了嚴總和嚴露需要視訊通話以來,其餘的執筆者都端坐在沙發上。很特殊地,嚴仙還把花釀帶在了身邊。
花釀這一個月經過嚴仙的訓練,已經可以不用再說胡話了,她每天只是用定量的酒精維持理智與實力並重的【微醺】狀態,在真正戰鬥時再痛飲一番。就像派遣弒神機那一回,她也挺理智的嘛。
不過這可不是討論花釀如何的時候。在八十年前花釀用身體作為術式,封印深淵魔龍的時候,大家曾經也聚過一次,那時候只有三個執筆者。而現在隊伍壯大了,竟然又發生了這種執筆者眷屬死亡的事情。
“我在這邊首先提議,四個市清查rebuild組織,要完全地消滅。”
嚴露義憤填膺地柳眉倒豎。她在安全市停留時受過不少卉的照顧,這次突然收到她的死訊,真真心痛不已。
柳碧雖然沒什麼表示,但內心還是很難平靜的,就在剛才,她在手機上收到了艾米莉亞因為過勞而發心髒病死亡的訊息。
嚴仙還沒等到她附和完,用筆點著桌子:“嚴宏,這不像你的作風啊。如果他們不把卉殺掉,呃,也可以算是自殺,到某一天你也會動手的。”
“我怎麼可能!你當眷屬和其他人一樣,想用就用想丟就丟嗎?”
“我覺得真有可能。”嚴總在那邊把一顆糖丟到嘴裡,“我和蒂娜的關係早就有法律效力,想丟都丟不掉。”他還專門回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妻子和兒女在不在:“我認識嚴宏這麼多年,為一個利用好感參與政治的物件而動氣真不是他做得出來的事情。”
嚴露雖然不肯相信,但是柳碧已經暗暗把這席話記了下來。原來可以這麼幹啊,以後嚴宏或者什麼人再對她做什麼溫暖的事情,也要打起警惕來了。
“你只是不想捅破吧。”嚴總的嘴在這種場面上真的一點不留情,“搞點動靜造個勢,自己去卉的辦公室裡面繼續坐,然後就百無禁忌了唄。——雖然你們那邊捅到簍子和我無關,但是正要動起手來,我帝國號的主炮也是不饒人的。”
嚴宏覺得情勢不妙,趕忙結束這個議題,然而下一個議題立馬是他為了在卉死後穩定局勢,自己“暫時”“代行”市長職務,一旦“有賢才”,“立即”“讓位”。
嚴總不置可否,而嚴仙早就笑罵起來:“看在安全市的面上,我都不想說你!注意吃相啊!卉乾的那種見不得光的事情和你一比都高尚起來了好吧!”
嚴宏對此也是敢怒不敢言,不僅是因為嚴仙罵他也不會有什麼實際損害,還因為一打四實在沒什麼勝算。
花釀輕輕貼在嚴仙的耳旁問了一句,嚴仙立馬以實情悄悄回答,她聽完這句話,臉色立馬煞白。
“在這種時刻,我也得提出一個議題。”嚴仙說道,“執筆者一般不會干涉書中的內部政治,即使是嚴總,也是交由嚴鎧和嚴珺來解決。既然安全市現在有特殊情況,我提議,需要有一種切實可行的方法來監察他。”
作為數十年前的老對手,這兩個人實在是太熟悉對方了。基本來說,嚴仙的行動都是為了大義著想,這也讓他沒有影子,行的端坐得正。嚴宏實在不情願,也不得不接受。
嚴仙的具體提案是這樣的,他希望在安全市和仙都市的市長辦公室裡放傳送門,一旦生變,所有執筆者都可以前去。所謂【生變】的條件判定掌握在z-00手中,這樣雖然不能保證萬無一失,也可以保證個七八十了。
他竟然同意了。
這時,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