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別人在冒充他,而且冒充了五六年!”
蕭夜目光微動,搖頭:“師父的膽子不大,當初我曾暗中試探過他,若果真受人挾制,他怎的不肯說出來?”
王曉曉道:“如果他怕那個人,比怕你和葉伯伯更嚴重,他也不會說,冒充他的那個人可能是受人指使,但也說不定就是主謀。”
凌夕微笑:“話雖有理,只是僅憑口味來斷定,到底不妥。”
“學打滾學說話都很簡單,但改變口味卻很難叫人接受,”王曉曉堅持,“師父喜歡擺弄藥材,藥方也不少,可我翻過他的房間,惟獨沒有二十年前的藥方,若能找出來和他現在的筆跡對比一下,說不定能看出問題。”
“筆跡也可以模仿,”蕭夜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