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的特性,手指上不可能不會有粉末殘留。我想,內田同學你當時一直撫摸著繡球花瓣,是在清理手上的內部藥物粉末,以防被人發現。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黑白信鴿毒毒1號的膠囊外殼,現在還放在你身上吧?”
北鳴忍注視著內田京子,一字一句彷彿定罪的針錐刺進內田京子的心坎中。
內田京子動作肉眼可見地一滯,但隨後又很快放鬆下來,像被洩氣的氣球。
森花誓子側目打量著自小城智樹和北鳴忍說完話之後,便一言不發的內田京子,心中也已經瞭然。
“內田同學,你可要想好了。”事已至此,森花誓子嘆了一口氣,苦口婆心地勸說道,“這是最後一次證明你清白的機會,只要你配合我們,進行搜身和檢測,結果出來你不是兇手,我們就不會再懷疑你了。”
當然,如果結果真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話。
內田京子聞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奈地發出一聲苦澀的笑,彷彿要將體內的所有鬱結一併吐出。
“結束吧。”
她又習慣性地撫摸上了自己胸前那為自己定罪的繡球花,輕聲說道。
“現在也該是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