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薇】,道:“辛苦你了。”
會議室的門關上,只剩下【陸佑薇】與何朝。
“別擔心。梁一舟的業務能力沒問題。”何朝拿出煙點上。“不介意吧”
【陸佑薇】沒有說不,反而感謝他。“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何朝曉笑道:“我們之間不用這樣。”
兩人待了一會,也來到會議室外面。陳泌過來彙報情況。陳建良和譚雁沒有回鄉橋,而是去了陳家在澱市的別墅。鄭律師和方立誠則去了警局。
“照顧好二老的情緒。”
“我會的。”陳泌說。
【陸佑薇】沒有回去,而是到自己的辦公室等訊息。作為尚高的副總,她一直都有辦公室,只是這三個月都沒來過一次。
最終她沒等到謝登束手就擒的訊息,而是等來了告知謝登自殺的電話。
“人剛從河裡撈上來不久。初步判定是自殺。”梁一舟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
“我知道了。”【陸佑薇】欲結束通話電話時,又想起什麼。“社長,麻煩你一定要找到張永豪。”
張永豪至今還下落不明。
“放心,職責所在。”
晚上回到住處,【陸佑薇】疲憊地靠在沙發上,這事感覺結束了,又好像沒結束。害陳淮的人,一個被抓,一個自殺。她應該滿意才對,可她沒有高興的感覺,或許是陳淮現在還在醫院躺著的關係吧。
她站起來去給梧桐枝澆水,驚訝的發現整個枝條上就剩一朵花了。
這是暗示她還能穿越的時間不多了的意思麼?
視線往下移,她看到了陸佑薇寫給她的字。
“莊敏和陳淮當初分手的原因是什麼?撮合他們!”
這兩句話不著邊際,別人或許看不懂。但【陸佑薇】看得懂,特別是記憶更新後,她就更能明白陸佑薇的意思了。
短暫的思考後,她來到客廳,撥通了莊敏的電話。
“難得你會找我。”
“我有事問你。明天見面說。”【陸佑薇】說。
半夜,梁一舟在郊外的一間廢棄小屋裡找到了奄奄一息的張永豪。不遠處是被警察按在地上的大痣男和刀疤男。
“張永豪!挺住!”
張永豪還有意識,用上最後的力氣抓住梁一舟的手臂。他不認識梁一舟,他只想找個人把話說出去,他怕晚了就沒機會說了。
“事情……沒完,還有……還有一個人。”
“什麼意思?”梁一舟急問。
“他……他要……他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