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看著瘦弱的師尊竟還真有兩把刷子,都被人家揪著領子威脅了還有心情做自我介紹。
甚至比剛才乾站著還從容了幾分。
百里煜臉上一喜,難不成他真有辦法救自己出去:“師尊!”
動作太大扯到傷口,又立馬苦著一張臉。
司術白冷聲:“你先和若音先走。”
百里煜還沒反應過來,若音又回到了自己懷中,剛才傷了司言的劍也飄到了他面前。
就這麼簡單就可以離開了?
回神,司言想過來阻攔他,卻被司術白絆住手腳,就連施法或者用內力也被司術白輕鬆化解。
百里煜從沒哪一刻覺得有個男人比自己還帥過!
他不再遲疑,與其待在這兒讓師尊分心,不如聽師尊的話先走。
“百里煜你敢!”見百里煜真動了要走的心思,司言目眥欲裂,眼白髮紅,整個一暴走的大狀態。
你不會真覺得被你睡幾次就會對你死心塌地了吧!
百里煜可不想一輩子都被困在這山洞裡當別人發洩情慾的玩意兒。
他不會御劍飛行,好在這劍也不用他御,他忍著痛,拖著疲憊的身子剛在劍上踩穩,劍就自動往山洞外飛了。
司言想再用結界擋住他們,無奈契約的弊端終於顯現,百里煜身體裡有司言的力量,毫無阻礙地抱著若音從結界一穿而過!
,!
“我出來了!?”
百里煜原本站在劍上,身形不穩差點從劍上掉下去,後面就改成坐著了。
秋日裡的夜風呼嘯,夜深露重,沒一會兒百里煜身上薄薄的褻衣就被空氣裡的霧水沾溼。
他冷得厲害,冷到看不清前方的路。
出來了?
這麼容易就出來了。
方才發生的一切都像在做夢。不只剛剛,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像是大夢一場!
夜風吹在百里煜身上,直到把他整身子都吹得凍僵了他才感到幾分真實。
他應該開心,應該快活地大叫大笑再大罵幾句!
他也確實這麼做了,連著歡呼了好幾嗓子他出來啦!他自由啦!他終於不用被那個狗逼變態按著胡作非為啦!
他抱著若音一直喊,喊得嗓子都開始發疼,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最後竟是抑制不住地嗚咽出聲。
從小小地嗚咽,到放聲大哭。
百里煜從沒哭得這麼大聲過,山谷裡迴盪的不是哭,而是他的崩潰。
在淚水奪眶而出他準備提前擦拭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他的臉頰早就已經溼透了。
他原以為自己看開了,以為自己接受那種結果了,以為一切的一切既然發生了都能慢慢習慣。
可為什麼要讓他這麼容易就逃出來啊。
他哭得沒了力氣,凍僵的身子還殘留著各種異樣感,他忍不住抱怨:
“師尊怎麼來得這麼晚啊。”
:()快穿:救命,系統沒說我也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