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聯合其他陸續趕到的集團軍一起進攻莫斯科。
現在將莫斯科地區團團包圍的有中央集團軍的第1、2、3裝甲集團軍和第4、6、9集團軍,11月15日在眾多軍群全部會師的條件下,以裝甲軍為先鋒,其他集團軍為後續的作戰方案由柏林的陸軍總參謀長發出後,士兵們冒著零下20多度的嚴寒,開始了戰鬥。
1812年拿破崙進軍俄羅斯的時候,冬季的嚴寒拯救了俄羅斯的命運,同樣100多年後,相同的事情再一次發生。當要發動總攻的命令下達後,德軍所有的車輛即使是有防凍液的車輛也打不著火,槍栓也被凍住,坦克中的燃料也被凍成了固體,士兵們感覺似乎人都要被凍僵了。
赫曼他所在的部隊經過連續多次的戰鬥,連隊的編制已經下降的到定額的一半,幾乎每十幾天就有一名排級指揮官犧牲。原本的連長已經在戰鬥中犧牲,而後方的兵源又遲遲無法全額補充,新兵老兵的數量加在一起也僅有百人還不到,有經驗計程車官都被臨時抽走,去組成新的隊伍編制,原本是排長的少尉赫曼成為了這些新老士兵中級別最高的指揮官,又將其他連隊中不足編制的人員吸收了近來,湊成了連隊,於是赫曼就成為了連長。
赫曼指揮著這支新組建起來的連隊冒著嚴寒與蘇軍在莫斯科的郊區外圍戰鬥著,他指揮士兵們用機關槍組成密集的火力網,射擊命令一下,立刻在陣地前構築起強大的火力攻勢。赫曼胸前架著機關槍不停地對著不斷衝上來的蘇軍士兵掃射著,很多蘇軍士兵紛紛倒地,他們邊打邊向前推進,直到在一個地堡前停了下來。
赫曼利用其他士兵的機槍掩護,自己端著衝鋒槍帶著幾個士兵就向地堡後圍包抄過去。當他向裡面扔進去一個手榴彈之後,爆炸聲響起,裡面冒出了熊熊的火焰,幾聲慘叫之後,赫曼跳進了壕溝,對著裡面用機槍掃射了一番,等煙霧散盡後,他看見還有幾個蘇聯士兵沒有死,只是在裡面喘著粗氣,身上滿是鮮血。
地堡裡變得異常安靜,誰都沒有動,赫曼端著槍,指著他們,一動不動,那兩個坐在地上斜倚著牆的蘇軍士兵慢慢地舉起了手,象是要投降的樣子,但其中一個舉到一半忽然向著身邊的機槍撲過去的時候,赫曼的手立刻下意識的對準他們扣動了扳機,“噠噠噠”的幾聲槍響之後,那兩個假意舉手投降的蘇軍士兵就死在了赫曼的手中。
赫曼看著眼前死在自己手中的兩個蘇聯士兵,看著他們死去時發出的震顫和軀體瀕死時扭曲的肢體,只覺得背後湧上陣陣冷汗,手裡握著的槍也微微發抖。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殺死戰場上的敵人,和在陣地上殺敵不同,那種沒有特定目標的掃射和攻擊給自己帶來的震撼絕對沒有自己剛才用衝鋒槍殺人的那麼具有衝擊力!
這才是戰爭,這就是戰爭,如果剛才他不開槍,那麼現在死的就是自己!現在倒在這裡的就是自己的屍體!殺人成了保全自己、活下來的唯一選擇,他不得不親手殺死麵前這兩個活生生的人!
赫曼身後的“老油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似的說道:“連長,不要想那麼多了,這是戰爭,你不殺他,就是他殺你,沒有什麼內疚可言。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這種感覺了。快走吧,這裡可不是讓你發呆的好地方!”說完,轉身離開了地堡。
赫曼怔怔地朝地堡外退去,看了看地上的死屍,嚥了口唾沫,然後飛快地跑出壕溝,追趕前方的同伴。就象這樣的戰鬥時斷時續的進行著,地面上的進攻只能全靠在風雪天中還能前進的步兵來完成。原定有裝甲軍為先鋒的計劃因為燃料被凍等原因只能留在原地。
赫曼他們只能在沒有坦克支援、沒有火炮和迫擊炮可供使用,甚至連反坦克炮都不得不留在後方的情況下,利用手中的輕型機槍和手榴彈等艱難地在風雪中戰鬥。正因如此,蘇軍大火力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