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小姐真乃聰明之人,不錯,我是想自己開店當老闆,這樣也好留在家人身邊。想我多年在外,家中只有夫君操勞服侍雙親子女,眼看雙親年歲越來越大,身體也不好,我早有心回鄉,只是回去後沒有了現在的收入,家境必會艱難,所以猶豫。如今聽了小姐的一番話,我便動了心,如果有了一些獨有的新鮮飯食,我就可以自己開家門臉,生活即有了保障又可以安心伺俸雙親。只是——”說著有些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陸風瀾笑道:“只是你的銀子不多,沒辦法買我的方子。”
申自立紅了臉。
陸風瀾道:“沒關係,看在你是個孝女,我就白送你幾個方子,不過,我可有個條件。”
申自立大喜:“小姐請講,自立定會照辦。”
陸風瀾道:“這個法子也不難,難的是持之以恆。”
申自立道:“是什麼法子?”
陸風瀾道:“就是以後你賺了銀子後,要對那些孤寡老人多加照顧,對那些一時手頭困難的人留一些情面,還有就是對要飯到你門前的小孩子多點愛心,這樣也不枉我白送你賺錢的法子了。”
申自立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對著她施了一禮,正容道:“申自立定不會忘記小姐今日之言!”
陸風瀾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請她坐下,說了數十種日常飯食讓任芳菲記下,又將其中要點也記錄下來。
申自立感激地收入懷中,將自己身上的銀兩都掏了出來放在桌上,都是些散碎銀子,大小不均,想是積攢了許久。
申自立道:“自立只有這些積攢了三年的碎銀,還請二位小姐不要嫌棄。”
陸風瀾笑著拿起一碇最小的,其餘的又都推還給她道:“好了,我就收下這個用來補償我說得口渴的費用,其餘的你還是收回吧。”
申自立紅了臉:“小姐嫌少。”
陸風瀾笑道:“那倒不是,你既然想自己開店,正是用錢的時候,等你賺了錢多幫助些人就算是給我了。”
申自立說不出話來,眼圈漸漸發紅,深深一拜哽咽道:“申自立定不會忘了小姐的大恩大德。敢問小姐的姓名,也好讓自立對家人有個交待。”
陸風瀾笑道:“有緣的話我們還會相見,何必留下名姓。”
申自立見問不出來,想了一下也不再糾纏,只是拱手道:“大恩不言謝,我們就此別過!”
送走了申自立,任芳菲一直勾著頭不知想些什麼。
陸風瀾問:“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任芳菲遲疑道:“瀾兒怎麼會那麼多聞所未聞的飲食?我也從未聽說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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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瀾神情一陣恍忽,自己怎麼知道?自己在那個世界活了三十多年,是個妻子是個母親,怎麼不會做這些每天都要吃的食物?
任芳菲惶恐地抓住她的手,他害怕看到她的這種神情,好象整個人都被一種縹緲無形的東西所掩蓋,拋棄了身邊所有,獨自沉浸在另一個世界之中。他真的好害怕,害怕失去她。
“對不起,我不問了,瀾兒,我錯了,我不問了。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回過神來,陸風瀾看著一臉恐懼的任芳菲,微微笑道:“沒什麼,我只是走神了。”
任芳菲仍然不肯放開手,那一刻他真的很恐懼,雖然能看到能摸到就是無法感覺到她。
陸風瀾感覺到了他的恐慌,安慰地握緊了他的手:“這下我們有銀子了,不過以後可要節省著花,否則又要面臨斷糧的危險。”
任芳菲放下了心,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以後我都聽瀾兒的,這些銀子瀾兒來保管,買什麼都有瀾兒做主。”
陸風瀾笑道:“你想把我累趴下?這麼重的銀子放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