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儀貞公主身上,是否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殿下,我心裡的確有一個疑問。”常安說:“當年靖安帝與儀貞公主在北齊為質,兩個人的處境很艱難,不僅僅是達官顯貴,落破到稍有家底的人,都可以隨意欺辱他們。”
“大周先帝對他們不聞不問,任由他們在北齊自生自滅。他們一度連溫飽都成問題,需要自食其力。為了生存下來,他們不敢得罪任何人。”
“在這樣艱險的環境,靖安帝居然能脫身回大周,未免太過蹊蹺了?”
“我心裡琢磨著,恐怕有北齊的人做內應,助他一臂之力。”
“而擁有這一份能力的人,除了位高權重的大臣,便只有手握實權的皇子。他們不會平白無故的幫靖安帝,必定是做了交易。”
“怪就怪在這個地方,靖安帝登基之後,大周與北齊仍舊有戰事。放靖安帝回國的人,竟然沒有找他索取報酬。”
齊王聽懂常安話裡的意思:“你是說做這一筆交易的人,並不是靖安帝?”
常安點了點頭:“只有儀貞公主做出犧牲,為靖安帝謀取一線生機,才能在靖安帝心裡獲得極重的地位。”
齊王深以為然,自古帝王多薄情。只憑著血脈親緣,靖安帝不至於為儀貞公主妥協。
他眼底閃過一抹暗芒,想起副使在金鑾殿的一句話。
父皇與靖安帝、儀貞公主關係匪淺……
難道當年放走靖安帝的人是父皇?
齊王想到這裡,突然明白過來,為何副使篤定靖安帝會妥協,讓鎮北王的嫡長子娶廣寧公主。
或許是父皇手裡拿捏著靖安帝的把柄?
若是如此的話,那廣寧公主嫁定沈渡了。
他倏然起身,準備去找廣寧公主。
“叩叩——”
門扉敲響,門外傳來侍衛的聲音:“殿下,大事不妙,鎮北王點了兵,似要回北境。”
這個訊息打的齊王措手不及。
不僅僅是他,京城裡其他聽到這個訊息的人,心中大為震驚。
尤其是譽王,神色莫測地看向窗外鎮北王府的方向……鎮北王是要公然對抗皇命嗎?
:()上錯花轎嫁病弱權臣,被寵冠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