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侯府如今是多事之秋,我順勢點一把火,讓他們主動與我脫離關係吧。不過他們不會輕易與我斷絕關係,除非我的名聲臭了,甚至會牽連到他們,他們才會將我一腳踢開。”
顧宗辭聽懂了沈青檀話裡的意思,她要與侯府斷絕關係,這個過程中恐怕名聲會受到影響。
他心裡微微一動,若非沈青檀刻意叮囑,日後聽到她名聲不好,他或許真的會做些維護她名聲的事情,到時候恐怕就會壞了她的計劃。
“我脫離了侯府之後,便沒有了孃家做依靠。女子出嫁之後,若是有孃家做靠山,在夫家也會顯貴。”
沈青檀輕聲說道:“希望那個時候,我的親爹孃能夠找到我吧。”
“會的,他們一定會找到你的。”顧宗辭看著沈青檀的臉,扯動著唇角說道:“做父母的看到自己的親骨肉,一眼就能認出來的。”
沈青檀眼眶一酸,積聚著一層水霧:“是嗎?您也是如此嗎?”
顧宗辭點了點頭,手指揩了一下眼睛。
沈青檀微微笑道:“那我等著他們。”
顧宗辭見她雙眼含淚,嘴唇翕動,似要說什麼話。
這時,沈青檀起身去往茶室門口,從候在門口的流月手裡取來一個木匣子,然後折返進茶室。
“這一次關州的事情多虧您出手幫忙,這是我送給您的謝禮。”
沈青檀雙手捧著木匣子遞給顧宗辭。
顧宗辭與秦老闆合作賣糧食給關州的貪官,自己也是受益者。稍稍一想,便明白過來,沈青檀不是送謝禮,而是以此為藉口送禮給他。
如同他借秦老闆的手,將產業送給她一般。
“我有話要與秦叔說,便先走一步。”
沈青檀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便向顧宗辭道別。
顧宗辭將二人送出茶室,直至看不到他們的身影,方才看著手裡的木匣子。
他伸手開啟匣子,看到裡面的東西,眼底的淚意抑制不住的湧出來。
:()上錯花轎嫁病弱權臣,被寵冠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