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紅色的錦袍,腰間別有一條顯眼的金色腰帶。
在背後更是有著一把黑紅色的刀。
那刀如長槍一般,能看出有一道明顯的分界口。
“師兄,恕軒墨無法擔當這刀宗掌門一職。”
“我會去尋找自己所謂的大道,或許那才是我最終的歸宿。”
“我已厭倦了刀宗的生活,很嚮往外面的世界。”
“至於刑門那事我會自行去解決,望師兄不在牽掛。”
名叫軒墨的青年在腦海中回憶著紙上所寫的內容,隨後大步向前縱身躍下山崖。
他睜開雙目迅速貼近峭壁,身上綻出白光,圍繞著他的雙腿。
一聲大喝下,竟用雙腿在峭壁上奔跑,髮絲飄逸地在風中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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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的清晨。
黑暗中,一雙似在發亮的藍色眼眸望著遠處的洞口,無奈長嘆。
只見,此刻的軒墨從乾草上起身向外走去,他微眯著雙眼適應著上午略顯強烈的陽光。
雖說天氣燥熱,但由於黑風谷特殊的環境和溫度,那股寒意始終退散不去。
所以臨近午時的黑風谷還是一如既往的寒冷。
再加上這略顯潮溼的洞穴,若非身體強壯,內修刀氣之人,恐怕真承受不住這等溫差,極有可能染上風寒,寸步難行。
此時軒墨伸了伸懶腰,無意中碰落了系在髮間的流蘇髮簪。
他那一頭及腰的墨黑長髮也披散而下,富有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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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本束至耳後的劉海垂了下來,落於兩旁肩上,他目光下垂,遠遠望去倒像個清秀而又羞澀的女子。
那落在地上的流蘇顯得很華貴,由綢緞製成的絲條與精美玉石被極為精巧地織在了一起。
從制式的樣子來看,定不是民間所能製造出來的手藝。
整個流蘇,呈現著金色與青色相間的瑰麗。
然而軒墨並未在意地上的流蘇,就呆滯地瞧著落在肩膀兩側的髮絲。
待軒墨抬起頭,望向天空,剛垂下來的手便擦到了系在腰側的淡黑色刀鞘。
刀鞘樸實無華,除了刻有少許簡潔的刀銘外便再無特殊之處。
他垂下頭,輕輕地按住刀鞘,手掌朝下。
隨後光潔修長的手指猛地併攏,微微彎曲,在左手與刀鞘貼合之處用力,將刀鋒微微抽出了一點兒。
一時間,一道寒芒閃過。
刀鋒並沒有與刀鞘摩擦發出刺耳的響聲,相反,卻是毫無聲息。
正當軒墨想要轉身回洞穴時,他警惕地望向四周,叫喊道:“什麼人?”
藏匿在四周的山匪被發現後,一個個地走出樹後。
他們戴著面具,互相示意後便緩緩走上前。
這時,一人從高空落下,他站在軒墨身後,冷哼一聲的說道。
“難不成你不知這是我們的地盤嗎?”
那人話音剛落,欲想將雙臂合攏,將軒墨禁錮。
誰知軒墨動作迅速竟躲閃開,還不忘給了他一拳。
那臉上有刀疤的中年人怒喝一聲,將身後大刀卸了下來,隨即大步衝上前去。
軒墨見狀,垂刀而立。
刀身彷彿有靈性一般,輕輕地發出了嗡響。
他舉起刀身,看著那明淨的刀側。
只在一瞬間,軒墨的身影便模糊了起來、
他人消失在原地,半空中劃出的刀氣撕裂空氣一般,徑直向那人衝去,而留在原地的殘影也化作白光交織在一塊。
隨著怒轟一聲,白光飛散,洞穴附近的古木和竹子被攔腰斬斷,空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