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定,方才欲想上前的幾人已是身首異處。
其餘人面面相覷,望向刀疤臉,而愣在原地的刀疤臉用著驚愕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軒墨,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
只見,軒墨將左手短刀與右手長刀合為長槍,他面露笑容,向前挑釁。
那刀疤臉怒斥一聲,再次大步向前跑來。
此時的軒墨迎合而上,他利用長槍不斷地消耗著刀疤臉,處處逼其要害,可次次避其要害。
顯然刀疤臉也是察覺到了,出刀開始愈來愈快,乃至最後後撤三步,調整呼吸,計劃進攻。
“現在一想,從刀宗出來後已數月無人與我熱身了,今日就拿你當我的木樁,好生對待。”
“可惡,少瞧不起人了。”
話音剛落,那刀疤臉再次掄起大刀衝向前來。
軒墨拆開長槍,一手拿長一手接短。
隨著他嘴角微微上揚,猛然向前。
寒光一閃,刀疤臉腰處也有數道血口綻出、
然而刀疤臉卻不以為過,再次發起進攻。
一旁後撤的軒墨仰頭大笑,說道。
“你體型壯碩,倘若只會一味的進攻,會讓你破綻百出。陷入被動。”
“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刀疤臉高高躍起,猛地劈下大刀。
“這一刀可以躲,但,沒有必要。”
話閉。
軒墨右手持長刀,硬生生地接住了他所劈下的大刀。
刀身斷裂,刀疤臉失重而落。
恰好落在了軒墨已舉起的短刀處,血色飛濺。
軒墨轉身,將手中短刀上的血振落。
“唉。與其在這浪費時間,真的不如好生的吟詩下棋。”
說到這,軒墨就抬起頭,望著遠處顫顫巍巍的幾人。
“你們幾個,誰會下棋?”
話音剛落,幾人立馬棄刀而逃,只留下軒墨一人留在原地。
“出來吧。從方才戰鬥你就藏在那,作甚?”
只見,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青年從樹後走出,他那墨染般的髮絲在風的吹拂下,張揚著,飛舞著,一張俊逸至極的臉龐上掛著一抹淡然清雅的笑意。
“閣下好眼力。”
“呵。瞧你這一副君子般的模樣,躲在角落到底作甚?”
“不過就是路過。見閣下刀技過人,引人眼球,才藏於樹後,觀摩觀摩。”
“當真?”
“當真。句句屬實。”
聽到這,軒墨傻笑一聲,回應道:“既然如此,那便信了。”
“在下軒墨,閣下尊姓大名?”
“乾意。”
“那便稱呼您為乾兄,如何?”
“罷了罷了,稱我乾意便好。”
“可是師兄常日裡總說直呼他人姓名不太好,不然還是叫乾兄吧。”
“打住。”
“對了乾兄,瞧你這文質彬彬的模樣,你會下棋嗎?會吟詩嗎?會書畫嗎?會”
“打住!”
:()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