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鉉和段彥宏相視苦笑了一下。
皇甫諶卻是厲聲道:“秦叔寶,你休得狡辯!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向聖上參你的!你如此囂張跋扈,難道是想造反不成!”
蕭鉉聞言嚇了一跳,趕緊道:“皇甫將軍言重了!秦將軍他……只是一時情急……還請皇甫將軍海涵啊……”
“對呀,對呀,秦將軍年輕氣盛,並非有意得罪將軍的。”段彥宏也幫忙開脫道。
皇甫諶冷笑道:“蕭司馬與段將軍為秦叔寶開脫,難道是與他沆瀣一氣、共同謀反不成?”
蕭鉉和段彥宏大驚,趕緊擺手道:“沒有!絕對沒有!”
秦叔寶不屑道:“好大一頂帽子!你說我謀反便是謀反?反倒是我看你禍『亂』驍果右軍,與當初的趙行樞一般無二!我反要問皇甫將軍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將軍!”蕭鉉使眼『色』給秦叔寶,卻是勸他少說幾句。
秦叔寶只當沒有看見。
“哇呀呀!氣死我了!”
皇甫諶暴跳如雷,幾個壓制他的右軍軍士非常辛苦,差點讓他掙脫開來。
“我才是右軍主將!你們這群該死的兵奴!竟敢羞辱於我!是不是楊浩指使你們這麼做的?他楊浩難道想謀反嗎!”皇甫諶聲嘶力竭,幾近瘋狂。
啪!
秦叔寶甩手一個耳光扇了過去,結結實實打在皇甫諶的臉上,頓時五條清晰的血痕浮現了出來。
“你再說一遍!”
“楊浩要謀反……”
啪!
“我偏要說,哈哈哈,楊浩……”
啪!
皇甫諶只覺得天旋地轉,一張嘴,還沒說出話來,幾顆牙齒混著血水滾了出來。
“……”
蕭鉉和段彥宏看得驚心動魄,此時的秦叔寶彷彿變成了殺神,讓人連與其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
皇甫諶雙目充血,死死望著秦叔寶,臉上說不出的可怖與猙獰。
“有種你殺了我!”
皇甫諶咧著嘴慘笑,巨大的身軀劇烈掙扎,導致右軍軍士架住他的橫刀,不小心割破了他的脖頸,流了許多鮮血出來,而皇甫諶彷彿沒有察覺一般。
見到皇甫諶如此兇悍,幾個右軍軍士不由有幾分懼怕了。
“秦將軍!萬萬不可!”
蕭鉉再也忍不住,一下衝出來攔住了秦叔寶,“秦將軍三思啊,想想秦王的告誡,秦王也不想看到你這樣處理此事吧?”
聽到蕭鉉的話語,秦叔寶捏緊橫刀的手掌,忽然鬆了鬆,心中猶豫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才重新抬起頭來,望著皇甫諶說道:“陛下聖明,當然不會聽你一面之詞,今天這事,就算鬧到金鑾殿上,我也不怕!你儘管蹦躂,但是我提醒你,莫撞在我手中,否則我絕不客氣!”
說完揮揮手,讓右軍將士放開了皇甫諶,同時眼神冰冷地看了劉孝恭一眼,把後者嚇得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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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諶一邊冷冷看著秦叔寶,一邊活動著略有不適的手腕。
秦叔寶轉向蕭鉉說道:“蕭司馬,近日發生之事,煩請你代我擬定奏摺,彙報給陛下。”
蕭鉉點頭道:“我定然秉公直書。”
“謝謝蕭司馬!”秦叔寶衝著蕭鉉抱拳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面對右軍將士,高聲道:“各營帶回!”
“喏!”
驍果右軍將士轟然應諾。
皇甫諶籌劃的軍中比試鬧劇,到此結束。
直到將士們疏散之後,秦叔寶眯著眼看了一眼皇甫諶,轉身離開了驍果右軍駐地。
蕭鉉心知秦叔寶應該是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