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些人,多虧範大官人出手相救,否則奴家就身不由己了。”
這一番話十分的真切,說的人入耳三分軟,聽著淚溼衫,人人動容個個心痛,範二爺正是被軒曼的演技成功的騙過了,竟然決定當場納軒曼為妾,此言一出震驚眾人,誰人不知道範二爺家中妻妾成群,其中的大夫人更是彪悍絕倫,非一般男人可以駕馭的。
範二如此這般就是找死,那大夫人豈能輕易放過他,如果此時大夫人在此地,那整個酒樓估計都被掀了,這範二也是為了美色全然忘記了更大的威脅。
“大官人,不行的,奴家家父剛剛過世,按照舊曆應該守孝三月方可嫁人。”
軒曼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婉拒了範二的無禮之求,但又不能放過如此良機。
“不求能和大官人良宵歡度,只求大官人能找個安靜的地方收留奴家暫住幾日,奴家絕不是貪戀大官人,實是身無分文,無處可歸啊!”
說完又掩面抽泣,哭的是梨花帶雨。
看似是為了引人入套而編造的緣由,實則是這些年來一人忍受孤單而留在心底的寞落,藉著次機會釋放一下罷了。
那範二爺果然是見色起意之人,當即決定帶軒曼回家,讓她在自己家中暫住。
,!
“姑娘,你且寬心,我範某最是熱心腸,你跟我走,給你找個棲身的地方。”
說完直接上手摟著軒曼二人你儂我儂的走出酒樓。
二人在眾人的羨慕的眼神中走出酒樓,出得門來已是正午,烈日當空。就見到一輛雕獸刻雀的軺車停在門口,兩匹馬一黑一白十分醒目,渾身是汗的喘著粗氣,看來是剛拉過來。那範二爺道了一聲請,便扶著軒曼坐上馬車,待二人坐好,車伕便牽動韁繩,八條腿騰空飛奔疾行,不一會就停在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小宅子前。
軒曼下車一看,覺得驚奇,想不到這範二爺家財萬貫居然住在如此樸素的地方,從外面看平平無奇,和普通百姓的沒什麼區別,只是大了許多。
範二爺似乎是看出了軒曼的驚訝之意,走上前去推開小門,眼前所見更是讓軒曼新奇,忽然一股愜意湧入心頭,頓感放鬆。不大的院子裡有一片小小的花海,赤的、妃的、藍的、青的、綠的落英繽紛,成片的花海彷彿多彩的浪花沖刷著一方小院,置身其中彷彿就置身於那百花盛開、碧草連天的草原之上,使人安閒自得。一座池塘坐落在花海邊上,池中水光瀲灩清澈見底,就連魚兒遊過在池底遊過的水痕都清晰可見,池底怪石嶙峋奇形怪狀的如同一座座微小的山峰,陡峭嶙峋之勢看的人觸目驚心,天光日明杳靄流玉,院中栽種一行柳樹於東牆邊,都說紫氣東來,他卻用五陰之木的柳樹擋住東牆看來是真的見不得光啊!
軒曼漫步在花海之中,如同置身雲中的浪漫仙子那麼清新脫俗,範二爺在身後駐足痴望。眼前的軒曼在他眼中就像一株潔白的蓮花,屹立在滿是綠萍的天池中,滿眼望去只留一抹純潔深入人心久久意難平。不過既然之前在酒樓裡說的明瞭了,那就不能心急,就憑我範二爺的財力、能力、魄力、體力~,額。還拿不下你一個小小的戲子伶人。
家裡的幾個母夜叉也非常人能承受的,不過如果能順利的拿下這個只可遠觀養眼,褻玩得神的白蓮花那就人生無憾了。
軒曼情緒激動之下,突然酒意上湧,心中暗道,六兩清酒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啊,大腦一下飄忽若神,身體輕飄飄的向後倒去,範二爺趕忙上前扶住她,抱著軒曼進入了位於院內西北角的一座小屋裡,掀開被子將軒曼放在床上,立在床邊不知心中何所思?
調整好心態轉過身來倉皇收拾書案上的書信,將一張紙看了又看裝入信封,鎖在了邊上的立櫃中警惕的回頭審視了一眼床上的軒曼,見她還是那個樣子表情又變換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