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鳴幾聲,叫聲高亢激昂。即使遠各數重山依舊,清晰可辨、震耳欲聾。後世人多用此鳥必做遠大的志氣和抱負的人,也稱鴻鵠之志。傳說雖未知真假,但此哨確實可發千里之聲,只要你吹響此哨我必會聽見。”
軒曼聽完了這些,暗自記在心裡,卻有幾分疑問:
“去酒樓倒是可以,紅院是什麼意思啊!讓我去找份工作?”
自嘲完之後一臉壞笑的端臉窺望段霖。
“那我就開臺,包你一輩子。”
這許諾終生的話從段霖嘴裡這麼輕易的說出來,看起來不像是違心之言。
這倒是在軒曼的心裡泛起漣漪,她突然發現眼前的這個滿嘴繞話的男人竟然讓自己有幾分心動,究竟是什麼時候啊?
軒曼玩弄著硃紅的哨子,這小哨子真的能想這麼遠嗎?心裡難免產生懷疑,算了,答應都答應了,言而無信非為人之道,站起身來走到門口。
“我要是真的遇到危險了,你真的會來嗎?”
軒曼回頭問道。
回答她的是段霖最溫柔的笑:
“穿的有女人味點。”
“滾啊!”
軒曼摔門而去,震得段霖兩耳鳴響、大腦發懵,好似腦子裡好像有萬鼓齊鳴啊!
,!
軒曼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真的沒有女人味嗎?趁著夜色敲開了一間裁縫鋪的門,門板上寫著——辰時啟板。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軒曼樂此不疲的敲著門,邊敲邊想自己選什麼樣式的衣服。
“誰呀!大半夜的有病啊!敲什麼門啊!眼瞎的看不見門上所寫啊!”
掌櫃罵罵咧咧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披上一件汗衫開啟了門板:
“你是什麼……?”
突然一隻託著一錠十兩的大銀的纖纖玉手伸在他的眼前,原本掌櫃那渾濁麻木的眼睛突然閃爍出一絲亮光,如獲至寶的伸手去接。
“你剛才想說什麼?”
軒曼冷冷的問。
“我說歡迎光臨,歡迎光臨。嘿嘿。”
軒曼沒理會這個見錢眼開的老闆,但這家店的口碑確實好,問了幾位女子都對此間的縫衣手藝讚不絕口,她趁著夜間來此就是為了避開擁擠的人潮。
“我想訂做一件衣、衣服,辰時之前就要做好,能不能辦到?”
“有點趕啊?要不明天?”
“還我!”
“唉,別!這一錠銀子夠我仨月的了。我趕趕,我趕。你有什麼需求嗎?”
軒曼說了自己的需求,那掌櫃聽的一愣一愣的這都是什麼需求啊!短而不漏、色而不賤、誘而不詭,這不就是那些頭牌們的穿搭嗎?再抬頭看,怎麼也看不透眼前的女子,好好的姑娘做什麼娼妓啊!
軒曼在屋中轉來轉去,躲避著老闆投來的異樣目光。
辰時雞鳴破曉,陽光應時而升。軒曼穿著剛做好的衣服走出店門,一襲妃色短衣穿在身上,上至雙肩下至膝蓋,腰封上垂著兩根長長的硃色飄帶,在軒曼的小腿處擺來擺去,好像隨時會爬上她的腿,將她綁倒在地。街上的行人和剛開門的商鋪都投來異樣又痴迷的眼光,彷彿此時的軒曼就是他們隨時可以得到的尤物一樣,甚至有幾個狂妄之輩的走到近處指指點點的。
“你看,那女子好生的嬌豔啊!”
“是啊!我可不記得那家青樓中有如此漂亮的小娘子。”
“不知這位的價格如何呀,哈哈哈。”
幾個流氓的話語全聽在軒曼耳朵中,心裡暗自盤算著:這樣目標就會自己找上門吧!真是好手段啊!但是這些人真是粗俗無恥,盡然敢在大街上說出此番言論。涉世未深的軒曼自是不在乎他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