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幾個狗皮膏藥粘著恐怕會壞我事,想到這裡轉頭給了三人一個兇狠的目光。沒想到三人更興奮了,竟然妄圖圍過來,好在魏如海帶著一眾隨從,從二者之間跑過,向著岳陽樓就去了。
等混混反應過來軒曼早就不見了蹤影,個個捶胸頓足:
“怎讓如此貌美的小娘子跑了,煞是可惜啊!”
“是啊是啊,這輩子恐怕都再難得見了。”
軒曼按照段霖給的路線,走走停停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不一會就走到一座美輪美奐的酒樓,門前車水馬龍、熙熙攘攘的人群簇擁著軒曼進入樓內。
軒曼立在酒樓前,不停的給自己打氣:
“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確實,讓她來應付這種風月場合確實是為難她了,但她也是出了名的要強,既然許諾別人的事,豈有言而無信的道理。
就伸手去推門,還沒有摸到門板門就自動開啟了,裡面左右門後各有兩位侍女,拉開門探出頭來正欲開口說話,待到看清來人面孔時,突然心一驚,竟木然的緊緊盯著軒曼,怎麼有這麼好看的女子。連嘴裡的歡迎詞都忘記說了,軒曼無視她們的注視,徑直走了進去,眼前浮現出一片輕歌曼舞、人聲鼎沸、觥籌交錯的酒樓圖映入眼簾,有人推杯換盞講述天下不平之事;有人嘗餚讚歎,評價菜品的點睛之筆;有人左擁右抱;彷彿置身於人生之頂點,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此番喧鬧令軒曼十分不適,這與自己所居山洞的寂靜空靈判若雲泥,心裡生出一分厭惡,但還是要把任務完成,只能忍著厭惡之感,去迎合這些陽奉陰違、虛與委蛇之輩。
有的可能在孩子面前是頂天立地的父親,有的在丈夫面前可能是溫柔賢惠的妻子,有的在百姓面前可能是兩袖清風的朝廷命官。但在這裡,人人都可以褪下自己的面具,做回真正的自己,無需偽裝自己,隨心所欲即可。
軒曼正自打量著酒樓的規模和格局,審視的在座的每一個人,在心裡揣測這些人的真實情況,不知誰能為自己提供資訊。可她突然發現剛才還人聲鼎沸酒樓,只剩下幾人的竊竊私語,不一會那些竊竊私語也都消失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投了過來,全部落在了軒曼身上軒曼看著那些痴漢投來猥瑣的目光,攤手去摸口袋裡段霖給的赤哨,還好還在。
那些傳菜上酒的侍女也都駐足痴望,滿眼都是讚歎和難以置信,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嫉妒。男人則都是兩眼放光彷彿此刻的軒曼就是她們的囊中之物、枕邊之人、胯下之…。
,!
軒曼見他們看著自己,臉上生起一片紅暈,沒想到那群人看到如此嬌羞的軒曼,更是興奮了,有幾個嘴角都流出口水,也顧不上擦了,任由它們滴進面前的菜裡,也毫不在意,生怕少看一眼。
軒曼頂著眾人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做了下來,一招手,示意店小二過來,那店小二早就看呆了,哪裡反應的過來,見軒曼向他招手,生理和職業的驅使下,鬼使神差的用一種怪異的姿勢走了過去,甚至沒有留意到面前腳下有個臺階,直接摔了個五體投地,頭重重的磕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這一響倒把眾人從幻想中拉回。眾人頓感失態,各自回過神來,繼續與面前之友推杯換盞,但眼神還是不老實的往這邊瞅。小二走到面前,一般小二都是離客人三步處停下,這叫做三敬。離得近了不妥,過於親近,離得遠了不對,略顯怠慢。但這個店小二也不管什麼三敬了,直接走到離軒曼一步之遠的地方,他甚至都能聞到那女子獨有的體香了,撩撥的他神遊物外、忘乎所以。
“小二,麻煩上壺清酒,小二。”
軒曼連叫兩聲才喚他回神。
“好嘞,您稍等。”
說完一步三回頭的走向後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