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想,得不到公主,這一世諸侯之名也就埋沒了而已。”佔乾艱難地微微而笑,他看著憐兒的眼中全是著迷。“當下,就連宮內的局勢,臣都透明到了如指掌。公主殿下,至少給臣一個理由,讓臣忍受著不在常侍的手中救出公主殿下。”
有一些言說,在空氣中瀰漫出一層又一層的煙霧。
揮一揮衣袖,憐兒可以離開得理所當然。可擁有一身的美人肌膚的佔乾,此刻一直想方設法去證明是認識憐兒。
憐兒回看著他,自己連離去,早已都是一陣一陣的頭疾不斷。
“那些活祭人,是你特意安排在常侍身邊的?”憐兒看著清秀如美人的男子,很難想象到一些陰謀權勢被他掌控。“你早就料想到了,本宮會因詡帝病重而受累。”
“常侍有謀反之心,臣不得不防。”佔乾是個文雅的儒士,點頭回應間,全是儒雅。“公主,臣算準了麼?”
“恩。”不得不輕應,憐兒太清楚這樣的奢靡生活,還會讓詡帝的親信有所不滿,是多少人不曾設防的。“詡帝是對的,如果是一個君王,都不會這般辜負你。所以,詡帝病重也不是以訛傳訛之事了。不然,詡帝的確不會讓你就此活祭自己。”
佔乾知曉了一些憐兒的舉動,若即若離,讓他看出了憐兒的逃避。
那樣的逃避,讓佔乾多次淚目。他清晰地發現憐兒在一次又一次地拒絕自己的接近。
然而,佔乾難以放棄。藉著宮廷局勢,佔乾乘勢而說,與一般的說客不相上下。“公主在詡帝授意之中,與戎王殿下最是走近。太子殿下,何後出現在詡帝病重之時,又是為何?這些都不難揣度了,對不對?”
渾身的難受,腦袋裡嗡嗡的。可是這個時候,憐兒不想允諾出現在身邊。
她的頭疾,是病根了。“何後,是在擁位太子殿下……”
“公主殿下,和臣所想一致?”
“什麼一致?”戎王會登位,詔書早在憐兒手中。“佔乾,你的心機,不下於一個諸侯的權謀。”
“是!可是為何,公主就是不肯接受臣?臣所想所慮,與公主殿下如出一轍。”雖然發現了憐兒的異樣,佔乾卻不肯放棄執著。
他在尋求,尋求一個答案。
“你要的不是這些,你在用權勢追逐著你的愛情。愛情不是自私,不是算計,不是權謀。佔乾,你用盡心血去爭取的愛情,到頭來只是夢裡花水中月。”憐兒一身流仙裙,飄逸如平常女子。
一個公主,用生活中的常態去對待這樣一個諸侯。憐兒知道,只能是失策了。
“公主又為何不讓臣一試到底?”佔乾無法忘懷,他在生命邊沿徘徊時,還無法得到他的公主。“不管公主信不信,臣都將為公主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是希望,公主殿下不要一再拒絕臣下。”
面對著佔乾的忠貞,憐兒渾身都是疲軟,她的指尖開始發抖。而他,身體卻在恢復中。
他的眼中,全是痴迷。憐兒只覺得乏力,微微撇開了頭去。“本宮近來不適,改日再訪。”
連置氣都是困難,憐兒負手作勢,欲叫來門外守候的將軍。“小將軍……”
手勢未出,聲線已斷。是佔乾,用一雙玉手揮斷了她的命令。
他的氣力在恢復,而她,竟是不能讓他看出一絲的異樣。
“佔乾,你敢違逆本宮?”憐兒險些不支,她難受地支撐著最後的清醒。病弱得一如眼前的男子,憐兒終是在簡單的探訪中,用到了一宮權勢。“本宮要走,你能攔麼?”
小將軍聽到了房間內的聲音,發現憐兒微弱的呼救聲。二話不說,小將軍用一把刀刃揮退了周身蠟像般的活祭人。“公主!”
小將軍被公主微弱的聲線驚住了,急急地用冰刃推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