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對待王的依賴。
王一甩摺扇,掩鼻輕咳,遏制住眼中的笑意,乖戾著說道,“其實像戎弟那樣帶著個頭銜的帝王也挺不錯的,本王麼,就要多與詡帝身邊的能臣走動了。咳咳……一點點疲累不算什麼……”
“王!”她哭泣,後悔了對待過他,如此冷漠。
“姐姐莫哭。”那一聲“憐兒”硬生生攔在了心口,開始生根發芽。
劉憐兒眉目間猶豫著,雙手在冰天雪地之中凝結成了青白,掬手中滿是雨水雪子。
她避開了一些話題,知曉他亦是無心帝位之爭。
“咳咳……果然,姐姐還是在想著復興漢室的!”他知曉一樣的不避開,卻隨著話題而上,握緊了女子的雙手,笑鬧著緩解著自己遞上手心的溫暖,兩人雙手相擁。
“姐姐向來謹慎小心,不會讓人看出一點動靜。”他尷尬著,溫熱的觸感遍及劉憐兒的手心,兩手相交。“只是,姐姐卻瞞不了本王。”
“你要去哪兒?”憐兒追問,反將貂袍褪下。
王且行了幾步,閣樓的景緻很美,“天下分分合合,復興之路需要更多的商討!姐姐,本王這就尋了母后身邊活著的人臣,相商大事。”
“本王無心朝政,可母后的人臣知曉了,於本王,不過多個恩義負擔來還了當年母后的提拔之情。”
“若進宮護駕結果都是一樣,不如不去,免得百姓又一次無辜遭殃而一無所獲!”憐兒是怕了,怕了西夷只一句類似玩笑的殺伐話語。
“皇姐所慮極是,但若是要除去允諾此人,卻顧不得那麼些許!只看允諾對朝臣的刻薄,就足以讓人臣窒息而亡,所以……”王有些無奈,輕叩著桌面,咀嚼著。
許久,兩人又各自獨斟酒。憐兒握緊額前的髮絲,系在了髮束之上,與王給予的男裝貼合得非常雅緻,猶如飄帶。
有些東西,記得深了……
看著劉憐兒在暖閣之中回看了裙袂之臣的兵法謀略,王看著看著竟然痴了。暖閣內的火爐旁邊是摺扇輕叩手心的聲音漫過了火星的聲音,一聲一聲成了節奏。淡淡的藥草味道混合著女子閨閣的少女松香味道,偶爾還伴隨著輕聲的咳嗽。
“王!”劉憐兒寬心一語,引起了王眼中的探尋,只探得劉憐兒先問了他的無禮,“做什麼這麼看著?”
“姐姐還會留著那些裙袂之臣的東西。”王兀自出口,驚覺之間兩人都悸動、訝異。
“咳咳……”
“不過一些兵法。”
幾乎是同一時刻,兩人石化成了品酒的雅士畫面。
憐兒扶額思索著,嘆了一聲也罷,又細細說著,“是啊!憐兒是恨了!”
“憐兒姐姐本就是女兒身!女子參與政事,想要再脫身就難了!”王心下拒絕,可又自顧自地勸解著,又覺得無能為力地述說。
憐兒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自對自地勸解著,“王!憐兒是真的恨了……”
“恨?”劉辯琢磨著,收起了一副刻著字畫的摺扇,幾聲清脆的反轉聲後,摺扇被其隱於身後。他的眉間是濃重的憂愁,“事情演變成這樣……”
“怎麼了?”
見憐兒這般,他巧妙的止住了她的關心,換了一個話題。
王有些欣喜,房間內的咳嗽聲少了些許。“姐姐不會再去在乎那個允諾的了,是嗎?”
“是!”憐兒有些不自在,隱隱發現王眼中期盼著的悸動,執手之間又是心胸寬闊之語,“或許只要一有機會,憐兒不會放過西夷!”
“只是因為是少帝麼……”王的聲音有些失落。
“你說什麼?”憐兒並未聽清,意味甚濃地問著。
“奧!沒有!”劉辯急忙轉移話題,眉目笑意甚濃,“憐兒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