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帥,十常侍已經被迫戰至筋疲力竭。據探子彙報,漢宮已是我等的囊中之物,這個時候出兵勤王,暫時是不會出什麼紕漏的。”屈項義看到了允諾的冷,冷到了骨子裡的嗜血。
其中,戾行狂妄地一揮手中利器,攜利器而至,嗜血的眼神中透露著興奮的光芒。
“此時再不親自試試這把鋒利的兵刃,不就徒惹了塵埃。”允諾單手拔出刀削之中的寶劍,刺目的寒光在人群之中很是顯眼,手下一眾虎豹之軍躍躍欲試地等待著他們統帥的命令。
“將士們,作為我西夷男兒,必將斬殺十常侍於冰刃之下。”允諾話音剛落,周身一陣寂靜。
幾乎是在允諾手起刀落之間,眾將待命聽令。
風聲呼嘯而過,箭雨過後,已經很難聽到宮裡內侍監的哀嚎之聲。
霎時,允諾一揮武器做了個向前的姿勢,“衝啊!豁出一切!殺進宮去!讓鮮血濺滿宮廷!”
手下萬眾兵馬得令後,均像脫了韁的野馬般一擁而進,前赴後擁地向前衝去。剎那之間,西夷軍直衝進宮廷,十常侍早已驚慌失色,自入絕境,抵擋不及。
“大哥。”屈項義看了看眼前恢復了神采的男子,微風吹拂在在錦旗下,飄蕩著紅色的軍袍。“我等衝鋒陷陣就好!大哥切勿動怒!”
允諾已經傭兵而出,他們對他的關心言語,已隨著士氣高昂的陣勢淹沒在了人群中。
“義父已經親自出馬,此時再行言語,戰場之上可多了耳舌危險。”屈項義看著允諾在軍隊中央揮舞話語權,身後是驅馬帶兵而至的榮秉剛。“項義,不如戰後得了宮廷藥方,再行研習了醫療之術回補義父元神更為妥當。”
榮秉剛緊隨身後策馬奔至宮門,援了屈項義,顧自又搶了宮門而去。屈項義一時難言,血氣上湧,面色通紅。
大開的門庭,見到突如而來的吼聲,十常侍紛紛拘手觀望。十常侍再細查時,是魁梧勇猛的兵士搶在了前頭,身後又是健壯馬匹上的兵士,侍從再也不敢觀望,急急關上了門庭。最後,內侍監的人直接在皇城見了大軍就奔跑而逃了,留下了一座空門。
“她會在哪兒呢?”自言自語中,允諾又攔了幾個宮女詢問著。
“見到憐兒公主了麼?”
“啊!是血啊!”
“饒命!將軍饒命!”
“什麼公主!奴婢們害怕,什麼都不會知道的。”
有些宮人說著,早已嚇暈在地。
人群之中逃竄得猶如螻蟻,個個命懸一線。伴隨著宦官們的尖叫之聲,鮮血又開始濺滿新一輪的宮牆。但允諾卻勝似身入無人之境,恍若未聞。
“十常侍跪下受降,可饒不死,如有反抗者,休怪無情!”屈項義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刀子朝向那群逃跑的閹人,原來泛著白光的刀刃現如今已經通體血紅,早已找不到原先的樣子。
漸漸地,逃竄的人群已經團團被西夷軍包圍其中,無奈紛紛跪地求饒。
“饒命呀!軍爺饒命!”驚恐之聲不絕於耳。
眼前的宮廷清晰地呈現在允諾面前,馬兒在前端有規律地走動著,“本帥嚴令,十常侍還有不從,就必須得死!”
憐兒……你在哪呢?
似是再次強調了一遍,底下人又分散開來。
西夷人一出手,個個驍勇,馬蹄肆虐在來回著一遍又一遍的複道上,敗軍不勝計數。
人群前側並沒有意料中的憐兒身影,允諾他們被前推後擁到了行軍的前側,朝著宮廷漫步而來。
“母妃……”憐兒眼中的失落伴隨著恐嚇一點點軟了筋骨,憐兒又自直立奔跑著,渾身冒著寒慄。
“公主去哪兒?”曲降陰在搜尋之中,見衣袂隱沒在門房之處,曲降陰未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