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舞蹈班裡幾個有身份背景的沒少在那花錢!聽說一個做健身教練的體育老師在那做兼職技師,有一手揉麵的絕活,很受那幾個寵幸,我就不相信她們能淡定!”
“呃,還有學校的體育老師也去做技師?”錢芳麗故作驚訝地問道,隨即又點點頭說:“想想也不奇怪,聽說一些女的就是為了健身教練才去的健身房!”
此時的滕曉敏想的還是那兩個給她做過按摩的小夥子是不是也在“一網打盡”之列,儘管自己捨得出手,但總歸是交易,何況人心隔著肚皮吶!不過想起他曾經提醒過的“戴眼罩或戴口罩”,又有一絲莫名的寬慰。她不屑地哼道:“不就是那幾個爭風吃醋的惹的禍!爭不過別人,就搞‘群眾舉報’這種下三濫的招式,到頭來害人害己!”話音剛落,她白大褂口袋裡的手機響起。她有意停住腳步,側身拿出手機,往後退了幾步才接聽起來。不一會,掛了手機走上前來說:“舞蹈班的準備集體維權,我去一下。反正有消費卡的都逃不了,警方看得一清二楚,不如大家團結起來維權要錢!”
“有需要的話,說一聲。”錢芳麗說。
“知道!”滕曉敏邊說邊往後轉去,“我換件衣服就去,這裡有事的話,幫忙照應一下!”
“放心吧!”錢芳麗應道,“別做出頭鳥!”
滕曉敏頭也沒回,舉著右手向後面揮了揮,表示聽到了。
看著滕曉敏消失在門診樓裡,錢芳麗拿出手機,從通訊錄裡翻出那個姓關的體育老師,拉黑刪除,又到微信裡同樣做了處理,心中默唸著自己的腦海裡壓根兒就沒有過這種人的印象!她沿著步道走了一圈,才往門診科室裡回去。
整個下午,錢芳麗都不在狀態,像是沒了魂似的,手裡的活不是沒了頭就是沒了尾。或許是俞曉明察覺到什麼了,過來問她是否哪裡有不舒服,要不要坐下歇歇或者去哪個科室看一下。錢芳麗是連說“沒事,沒事”。直到四點過了,滕曉敏才回來,到這邊探個頭讓錢芳麗看見。她跟平常一樣走過去,倆人轉到消防通道門後,滕曉敏才說:“被教育了半天,什麼要自尊自愛啦要珍惜晚年啦,要節制慾望不貪圖享受啦!唉,不說了,反正是批評教育了!”她歇了口氣,繼續道:“總的來說,只講消費者是非觀念不清法制觀念不強,也是受害者。警方在清查之後,消費卡餘額部分會予以清還!這就‘維權’了,算是沒事啦!”滕曉敏說著,還撫摩著心口,搖頭道:“差點心臟病就要爆發了出來!”錢芳麗也跟著舒了口氣,輕笑著:“沒事就好!你沒回來,我的心一直懸著。聽你這一說,我也放心了!”滕曉敏微嘆了口氣,頓了頓,一臉正經地說:“那幾個還是有能耐的!嗨,不提了,好好工作吧!”錢芳麗也跟著鄭重地點了點頭,全然沒顧上口袋裡的手機一閃一閃的。滕曉敏發現後提了醒,她才知道因為靜音已經有幾個電話沒接聽了,至於何時靜的音,誰知道!
回到科室,錢芳麗看了一下微信留言。韋勝利說微信沒接,估計你忙,他去超市買了些兒子喜歡的菜,建設說已經前往奧克蘭機場的路上了,一切都好。她也在“家”裡留言下午有點忙,一直沒顧得上看手機,等會差不多了就回去。未接電話還是老爸的,她想智男他們都在,芳晴也沒去西州,有什麼事非要找她呢,既然都過去半個多小時,如真有事還能不接著打來?她放下手機,重新戴上手套,要把下午幾樣半拉子的活重新過一遍,收拾乾淨好下班。
老爸錢西來聽智男說晚飯不在家吃,要去醫院和施小強他們商量一下小玲母親的治療方案,讓他吃好早點休息。耳朵不好使而生性又勞碌的老人,一聽施小強他們都趕回來在醫院,現在智男和小玲也要趕過去商量什麼方案,又不敢當面向智男問個一二,加之喜歡分析問題喜歡操心,剛坐下還沒片刻,想想不對,便給芳麗打了一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