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舞臺嗎?”郎俊飛關切地問道,“舞臺不安全哪!”
“我就說嘛,俊飛適合做領導。不為別的,就憑剛才‘舞臺不安全’這句話。”安盛文笑道。
智力軍微笑著點了點頭。
“力軍母親早就說舞臺這碗飯不好吃了呢!”安麗文說,“經歷過這次事故,小慧思想轉變不少。那天她還要自己拄著柺杖上醫院找你給複查呢!”
“現在她還不方便走動,過兩天我上門去看看。”郎俊飛道。
“這樣就好,多接觸多交流才能彼此瞭解。”智力軍說,“至於還回不回劇團,就看郎醫生的了。”
安麗文笑道:“不是母親守住門口,小慧早就名花有主了呢!”
“吃菜,吃菜!”智力軍拿起酒瓶子招呼道,“盛文哥隨意,剩下這二兩我和俊飛給分了。”
“這樣剛好,喝醉了,郎醫生沒人照顧呢!”安麗文說,“留點酒量以後有的是機會喝!”
四人邊吃邊聊,相談甚歡,不用多敘。
兩天後,郎俊飛帶上藥箱獨自前往智小慧家。開門的是小慧的父親智家明,見是郎醫生登門,連忙請他進屋。
“伯父好!我來看看小慧康復得怎樣。”郎俊飛說,“現在方便嗎?”
“方便,方便!你賀姨剛去學校,說是政治學習,要一會兒才回來。我去買點菜,晚飯這兒吃。”智家明忙不迭地說道,“小慧傷口多,你慢慢檢查。”
“伯父不用客氣,給小慧檢查是份內的事!”郎俊飛說著往樓梯上走去。這是一棟兩層半高,磚木結構的房子,相比鎮上大多數的泥木結構,這棟半新不舊,有著兩間店面的寬度,進深將近十二米的空間,算是中上的了。他之前來過一趟,是小慧出院後不久,過來指導康復訓練要領。小慧練過戲功,肢體動作容易上手,無奈全身多處骨骼受傷,真正是牽一髮而痛全身,每做一次訓練都被折磨的汗水淋漓。還沒到智小慧的房間,郎俊飛就聽到樓下關上大門的聲音了。智小慧原來睡在三樓,自從出院回家,便睡在二樓的房間。開始這間朝北,和父母房間隔著樓梯走道,隔壁還有一個南北雙向採光的大通間,原是智力軍的房間,後來成了智家明的美工室,現在又騰出來給小慧做康復活動室,沒過幾天她索性叫老爸把她的床也移了過來,總之,方便自己活動也方便父母送水端飯照顧。
郎俊飛輕輕地敲了敲虛掩著的門,沒有應答,推門進去,只見智小慧躺床上睡著了。郎俊飛將旁邊的床單拉過來輕輕地給智小慧遮蓋上,不想卻驚動了她。依舊閉著眼睛的智小慧開口道:“蓋著不透風,傷口發癢,難受。”說話時,小慧臉頰有些泛紅,“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媽把我房門帶上,說是去學校一趟,你碰上了?”
“沒有。我來時你爸在樓下,他說你媽剛去學校。見我來了,他說出去買菜,要我晚飯在這吃。”郎俊飛說,“不遮蓋一點,這樣裸露著不好。傷口癒合期,是會有些癢的,等下我給你上點藥水。”
“你還有哪裡沒看到的?這裡又沒別人。本來我爸還在樓下看著,見你來了,偏偏就去買菜了。”小慧微微笑道。
“傷口癒合過程是會有些癢的。”郎俊飛俯身察看起傷口說,“唔,癒合得蠻好。”說罷,拿過藥箱取出白色搪瓷盒,用鑷子夾著黃紗布輕輕地給傷口擦拭著。“傷口沒有紅腫發炎,就儘量少用它。我帶了一些,留在這給你備著。”郎俊飛說。
“有些涼絲絲的,挺舒服的。”小慧說著,身子不由得想曲縮一下,結果又有些疼痛。
“別動。現在還沒到伸展自如的時候。”
“有些癢癢的······”
“忍著點,我輕些就是了。”
“是黃紗布······”智小慧兩頰緋紅呼吸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