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於是這一院之主就像一段木頭硬生生地站在那裡。
要真是段木頭倒好,不稀奇,沒人看。他胡華君七尺男人之軀,而且剛才發話的口氣甚大,那豪氣和衝動一時間便都陷落進十二分的尷尬之中。
英雄最怕的就是沒有人答理。
特別是在大庭廣眾之中,你已經站了出來,被大家眼睜睜望著沒有人答理。
胡華君一向從容自信的風度頓時失落。實實在在和一個二百五、白痴、傻瓜、憨兒那樣沒什麼區別地僵立在那裡,面孔漲得通紅。
那一側一背地對著他的兩個漢子仍然低頭喝他們的酒,似乎還在講什麼笑話。
胡華君恨不得飛身過去擊他們一掌。
但他有什麼理由?他被勁氣偷襲只有他自己知道。而那兩個人卻一副毫不相干的樣子。
廳堂裡的酒客們在“嗡嗡”地低議著。
還是雲紫鶯乖巧,心性兒靈動,眼見丈夫吃了啞巴虧,僵立下去實在難堪,伸手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