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死傷近三成,他絲毫未曾表示。
不過將戶籍改為其大漢戶籍而已,有何不可?子孫亦為漢民,代代相融,不比回塞外更好?
至於獵殺鮮卑人,此事亦可不費吹灰之力。我烏桓與鮮卑爭鬥數百年,今日正好拿其部落人頭為投名狀。右北平有鮮卑步卒數萬,若還不夠,不過便是出塞外搶掠 一番而已,也無不可。他若要來報仇,那也不懼,既投王垕,他豈能不庇護我等?
二位想想,我是否言之有理?”
不得不說,蘇僕延之分析,極為蠱惑人心。
烏延與樓班甚至都有那麼一點點動心。
不怪他們不動心,王垕攜大勢而來,先滅公孫度,次迫王烈投降,再殺蹋頓騎兵兩萬,然後回軍幽州,定漁陽,平涿郡,廣陽,一路勢如破竹,原本其只三四萬兵馬,便已然有無敵之勢,今又得降兵數萬,哪裡是他們一郡之地能抵擋?
烏延甚至問道:“然我烏桓尚有不少部落存在於代郡,上谷二郡,能臣氐部與鮮卑扶羅韓結盟,我等若對鮮卑之民動手,能臣氐部豈非萬劫不復?”
沒等蘇僕延回答,樓班已然替他回了。
“我等被王垕逼迫至此,向其求援,他能臣氐何曾搭理我等?若果真如此,給他密送一封信函,已屬仁至義盡。”
見二人表情,蘇僕延知道,這二人已然被自己帶歪。
“樓班單于所言甚是,還有那步度根、軻比能,這二部鮮卑,對我之求援亦是不予搭理,此種盟友,與背叛無異,正好讓其付出代價。
我等只需領兵出塞,掠殺其民,便可贖身。待其兵馬趕來便撤回。每名勇士只需兩顆頭顱,如此不難。有家人者,便順便為家人亦多帶幾顆人頭,如此而已。”
蘇僕延一副老神在在模樣,樓班與烏延何等聰明,三人權衡利弊,竟無形之中將此事拍板。
於是蘇僕延負責送出降表,與王垕聯絡。
見到烏桓使者送來書信,剛剛才與高順,牽招會師的王垕已經知道,鮮于輔這回可要立大功了。
果然,拆開書信,竟是蘇僕延親筆,並有樓班,烏延二部烏桓單于印章。
眾人傳閱,皆驚喜不已。
王垕笑道:“吩咐擺宴,炒幾個我東牟特色菜。”
第二日,烏桓三部首領各領親兵一百,王垕也領親衛騎兵三百,率領眾將於土垠城下會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