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看到一些凱特琳的影子。
安德烈說的絕對錯不了。
巫婆婆在一旁說道:“也就只有這樣的大美人,才能把安德烈先生留在我們這樣的村落裡,這些年裡,安德烈先生不知救過多少草原人。”
安德烈痛飲一杯,說道:“其實真正讓我下決心留下來的,是那些淳樸的歌,好久沒聽你唱過歌了。”
雷博幾人立馬開始起鬨起來,而安德烈夫人今天的心情也不錯,她看著自己的女兒和愛人,再看了看這些圍在一起開懷暢飲的朋友們,清了清嗓子,慢慢的唱到:
“我們都是草原母親的孩子,
我們的心連在一起,
手拉著手走在草原上,
藍天下是成群的野馬和黃羊,
遠道而來的朋友們,
請放下手中的忙碌,
喝一口草原的烈酒,
草原上的生活,
就應該無慮無憂……”
“好!”
“好……”
安德烈夫人雖人已中年,但是歌喉依然清秀動人,而其中滿懷的真情,更讓人心醉。
第一次聽到她歌聲的人們,都對她報以熱烈的掌聲。
安德烈夫人的歌聲,點燃了大家的熱情。
雷博在草原打獵了十年,多多少少也會一些,他今天也是心情舒暢,自告奮勇的也唱了一首。
“草原上的兒女,
有寬廣的心胸,
他們自由自在,
在馬背上馳騁,
……”
雷博唱歌並不好聽,但是聲音乾淨醇厚,也別有一番風味。
眾人唱著歌,坐在地上鼓著掌,打著節拍,身體左右的隨著歌聲搖擺。
氣氛到這裡了,那隻能是一人一首,無論誰唱的好聽還是難聽,都會獲得讚揚。
而輪到蓓露絲的時候,她實在是不會,雖然她也聽村裡人唱過,只是她對唱歌沒什麼興趣,也就沒有去學,不過,有一首歌她記得很清楚,她回想了一下,慢慢的唱到:“雖然生來是一支美麗的花朵,
但花圃不是我想生活的地方。
我向往群山的挺拔與陡峭,
我向往大海的無邊與無垠。
但是他們告訴我,
那裡我將無法生活。
當雨水拍打在我的臉上,
我向她展現最美好的笑容。
當腳下堅硬的泥土被溼潤,
誰都無法阻擋我前進的腳步。
我將卸下花瓣的裝飾,
我將甩掉花蕊的芬芳。
我現在就是一支無根的小草,
我想去一個能找到自我的遠方。
……”
蓓露絲唱的不好聽,而且這好像並不是一首草原人的歌。
凱隆和烏爾薩覺得這首歌挺好,好像唱的是一位堅強的小女孩。
雷博聽安德烈唱過一次,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而安德烈,從蓓露絲開始唱的第一句開始,就有些坐立不安,如臨大敵,冷汗直流。
凱特琳眼神飛轉,在想著怎麼編造一個善意的謊言。
而安德烈夫人則有些困惑,她拿著酒杯,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說道:“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首歌?”
安德烈嘆了一口氣,說道:“在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曾經唱過。”
安德烈夫人猶豫了一下,今天在場的人有些多,不過她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凱特琳已經這麼大了。
安德烈夫人輕輕的笑了一聲,說道:“我記得……那天……我正準備去小溪邊打水……村裡的獵人們亂作一團,說是在森林的邊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