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一個人回來。”
安德烈也看了看凱特琳,自己的孩子已經這麼大了啊!
安德烈說道:“一晃十幾年過去了。”
安德烈夫人摸了摸女兒的頭,說道:“我依然還記得,當時村裡的獵人們都說你得了心病,估計是活不了了……”
安德烈搖了搖頭,無奈的乾笑了一聲,端著酒碗,說道:“謝謝你,來咱倆喝一杯!”
安德烈一飲而盡,而安德烈夫人又輕抿了一口,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個叫瑪蒂爾達的女人?”
安德烈夫人說話聲音很低,但是這低低的聲音傳入安德烈和凱特琳的耳中,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雷聲滾滾。
安德烈手中酒碗應聲落地,安德烈連忙撿起來,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呃……呃……想……是肯定沒有想的,只不過那首歌以前的時候整天聽,也就記住了。”
所有人都沒有再說話,周圍靜的嚇人。
篝火映的人臉色紅紅的,看不清是臉紅還是篝火紅。
安德烈夫人輕輕的“哦”了一聲,過了好一會才說道:“前幾年,你還會偶爾和我說起她,這幾年倒是說的少了。”
雷博給安德烈倒上酒,安德烈說道:“以前的……一位好友罷了……沒有什麼想不想的,只不過回憶肯定是有的,現在我已經是草原人,歲數也大了,就算她現在站在我的面前,我肯定也沒有一絲其他的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