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不想要行醫執照啦?”霍正澄清說。
“那剛才說破嘴皮都不拿,現在又自己給,你怎麼是個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兒呢?”張香熱諷說。
“你這話是說我是馬還是驢?”霍正質問。
“不知道,你自己選一個吧?”張香拿起勺子挖起冰激凌來悠悠地說。
本來霍正還想說幾句的,可是看著張香吃起冰激凌來的開心樣子,就默默地嚥下去了,這大概是霍正第一次看見張香在自己面前不是因為冷笑的嘴角上揚,然而這樣的好臉色居然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冰激凌,不得不說這是對他男性人生裡的最大侮辱,早知道用美食就能讓鐵樹開花,自己之前何必那麼大費唇舌,想想真是失策啊!霍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時間一點點過去了,冰激凌還有一半,霍正就看見張香眉頭有點皺。
“怎麼了?這麼快就疼了?”霍正看張香的臉色說。
“呵呵,要不你幫我買杯熱飲來吧?”張香都有點佩服自己的小身板兒了說!
“馬上一涼一熱的,也不好,你把身體往外側一下,把膝蓋伸給我!”霍正說著就起身把張香的腿立直,看了一眼張香的手,就在張香膝蓋下固定一個點按摩了起來。
“你這是幹嘛!”張香瞄到周圍先後投射過來的眼光反抗地問。
“不是佔你便宜,所以別踢我哈!”霍正蹲在坐著的張香的膝蓋邊,手不停地按著那個點!
“你起來吧,這樣能看麼?”張香用餘光掃了一眼周圍人投過來的眼光說。
“我是醫生,你是病人,有什麼不能看的?”霍正依然手沒停說。
“可你是治神經的?我還沒瘋呢!”如同被周圍的視線射穿般的張香從牙縫裡擠出的幾個字說。
“那是西醫,我還是中醫世家的呢!這個穴位叫足三里,專門對付腸痙攣,按摩它可以立馬止痛的!”霍正說道。
“那也不能在這按啊!人家還以為我欠你錢不讓走呢!”張香想拔腿道。
“這個樣子應該更像求婚才對吧?現在疼,當然現在按啦,沒關係的,一分鐘左右就能止痛了!”霍正硬是不鬆手地堅持道。
“算了,隨你吧!”張香一看反正也捂不上週圍的悠悠之眼,乾脆拿起勺子接著吃起剩下的冰激凌來了,愛瞅啥瞅啥吧。
“這個穴位啊,很好找,就在膝蓋下三寸,三寸大約就是你手的四指寬,唉,你怎麼又吃上了?不怕疼啦?”霍正看著不怕死的‘病人’道。
“你不是止著疼呢麼?反正我這疼也疼了,臉也丟了,損失已經不能挽回了,那就破罐破摔唄!哪裡中斷的,哪裡繼續!”張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狠狠地吃著冰激凌。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這不是本末倒置麼?”霍正覺得自己真是敗給冰激凌了說。
“我可不是像他們那麼盲目的,我很挑剔的,這只是今天這個冰激凌是質優鮮品的緣故,換別的,我可不會冒這麼大險!”張香用品味家的舌頭聲言。
“那看來我這是買對了?”霍正哭笑不得道。
“NO,是你碰上了死老鼠!”張香拒絕給他戴高帽道。
“你吃著那麼甜美的東西都說得出這樣倒胃口的話啊?”霍正不和諧道。
“我這也是有樣學樣啊?想想你們,還不是一邊割著死屍,一邊吃著披薩!誰還沒點兒抵抗力了?太小瞧人了?”張香夜郎自大道。
“我可沒修煉到那種地步!死亡還是件嚴肅莊重的事情,實在不是個能讓人胃口大開的藉口!”霍正宣告道。
“可是東方也好,西方也罷,葬禮之後不都是大宴小宴麼?”張香諷刺說。
“那是主人對客人的敬意,是活著的人對逝者的告慰!讓他們安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