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通情達理地說。
“我以為醫生對生死之事早就淡漠了,看不出你還有自己的見解呢!”張香由衷道。
“我是害怕自己會淡漠,才時刻提醒著自己,醫生也應該有人性的一面,不能只做機器人!”霍正自我警醒著說。
“Hello,robot,我不疼了!”張香報喜道。
“是啊,差不多一分多鐘,也該見效了!”霍正按揉幾下後起身說。
“謝謝霍大師的‘一陽指’,果然妙手生花!”張香致謝。
“以後呢,還是少吃涼的!畢竟貪涼傷身!”霍醫生囑咐道。
“那照你這麼說,360行裡得倒一大把!”張香反駁說,“酒還傷身呢?也沒見這五千年文明裡何時斷過啊!”
“這都得靠自律,不能靠法律!”霍正說道。
“那是因為領導人沒一個是念醫科的!不然的話,憲法就有的看嘍!”張香想象道。
“沒準兒有個人體解剖圖在上面,說刺盆腔以下五年,刺胸腔到腹腔十年,刺頸部往上無期!之類的?”霍正配合道。
“呵呵,或許有獻血可以免六個月的個人所得稅!捐獻遺體或器官可以讓遺產繼承免稅、房產抵押免息或入住公墓免費之類的!”張香暢想道。
“怎麼聽著這麼像黑市啊?”霍正燦笑道。
“反正黑市也是屢禁不止,還不如國家把這活兒攬了呢!肥水何必流入外人田啊?”張香現實道。
“不過雖然痛恨黑市,但是能滿足病人需要的器官太緊俏了,醫學在研究出移植的同時就應該研究出替源,這樣就不會有人打起別人的主意了!人吃人不就是這麼來的麼?這一項技術單獨出爐簡直是再逼歷史重演!”霍正也是恨鐵不成鋼啊!
“誰讓人終究還是動物呢!要是植物就好了,澆點水、曬曬太陽,自己就可以再長出一個來!”張香玩笑道。
“要是能那樣,我一定多種幾個張香出來!”霍正打趣說。
“多了就不能都是張香了,應該是劉香、白香、花香之類的!”張香廣開言路道。
“還有姓花的?”霍正笑問。
“花無缺不就姓花麼?還有花滿樓,這些個痴情種實在不適合這個姓氏,不過你倒是很稱這個姓哈!”張香夾槍帶棒道。
“我有那麼嬌豔麼?”霍正自溢道。
“不,你是獵豔!”張香諷刺道。
西西下課後,一見到霍正,開心的把課上學的舞蹈展示出來,霍正還紳士地讓西西站在自己鞋面上,秀了一段兒華爾茲,接著順勢,朝張香示意,張香佯沒領會地轉開目光。
“西西她小姨,不能不支援未來的舞蹈家西西完成夢想啊!”霍正施壓道。
“舞蹈家的親人就都得會劈叉嗎?”張香質疑說,“正因為她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才會有人去看她舞蹈啊,人人都會跳,在家照鏡子不完了?”
“那麼你也可以享受西西的待遇踏在我腳面上,我帶你跳啊!包教包會,不會返費!”霍正看出張香的退卻誠意邀請道。
“霍大夫,我這個分量的上去,就不是朝向浪漫,而是走向軟組織挫傷的不歸路嘍!”張香謝絕說。
拗不過的霍正放棄了,帶著西西在一邊的兒童樂園裡玩了好一會兒,後來,霍正抱著玩累了的西西上車以後,關上車門,轉頭給張香開了車門說,“雖然不是約好的,少了約會前的那種期待和興奮,但是真的很開心,今天和你在一起一整天!”。張香聞言,有些不習慣地避開了霍正的眼光,微笑了下。
看著開車離開的張香,霍正喃喃地說,“一直很想讓你和我約一天會,就像普通交往的人一樣很開心地吃吃飯、騎騎車、唱唱歌,做一些在學校時很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