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按兵不動。
在反抗民的數量達到兩千人的時候,沙麥德開始邁出了反抗的第二步。
他安排了第三、第四分隊去薩瑟克焚燒教堂,他們的行為也很快吸引了王城軍的注意。
然而,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王城軍只阻止他們的人傷害無辜的修士和平民、摧毀民宅的行為,並沒有對他們破壞教堂實施實質性的管控。
教區信仰象徵的破壞工作出乎預料地順利,順利到這一訊息傳到沙麥德的耳朵裡的時候,沙麥德第一反應是驚訝而非喜悅。
另一邊,當奧爾力主教收到這一訊息時,他怒不可遏地進宮去找羅希亞算賬,可羅希亞以她身體抱恙不便接見為由拒絕了奧爾力的求見。
奧爾力沒有辦法,只能跑到波斯提亞府找希爾文。
希爾文在收到奧爾力的彈劾信以後,又去找了埃薩,結果埃薩也一臉無奈地搖頭。
“王城軍的調配權從陛下登基以後就一直握在陛下本人的手上,在她回宮以後,我也多次上書請求她將王城軍調配權賜予我,可陛下說什麼都不同意。”
看來羅希亞早就已經知道埃薩是她的人,一直留著一手防著她呢。
希爾文的心中忍不住冒出了一股無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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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羅希亞醒來以後已經過了一月有餘,自她醒來以後,希爾文奪權的程序便變得異常緩慢。
而且那位東凰的公主也對希爾文視若無睹,自她批准東凰使臣面聖後,那位公主更是每天早上都跑去找羅希亞下棋,一下就是一早上。
可是大規模的民亂到底是不利於統治,羅希亞不管再怎麼和她作對也不該對民亂置之不理。
看來,有必要進宮面聖一趟了。
想到這裡,希爾文立馬出了多雷託府,讓車伕改道去王宮。
羅希亞很快就答應了希爾文的面見申請,在看到希爾文走進宮內的身姿時,她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似乎早就猜到希爾文會來面見她。
“自那次議會結束以後,我已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見到您了。我知道您日理萬機,也不敢多加叨擾,總之很高興見到您,不知大人您求見所為何事?”
“陛下您可知道薩瑟克有暴民破壞教堂一事?”
“什麼?竟有此事?”
“您當真不知道?王城軍明明都已經出現在薩瑟克了,您為何不讓王城軍壓制暴民?”
“大人,您怎麼能說出如此無憑無據的話?您有什麼證據證明王城軍在薩瑟克出陣過嗎?”
“薩瑟克那麼多雙修士的眼睛都看到了,陛下差人前去一問便知。”
“那麼,大人想讓我怎麼做呢?用王城軍的調令讓他們把暴民鎮壓下去嗎?”
“畢竟暴民們一直在薩瑟克一帶遊蕩的話也會搞得人心惶惶,若不及時平息暴亂,怕是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大人,您當真是想要平息民眾的怒火嗎?在一個多月前的議會上我就說過,不需要那麼多民眾參與河道施工,也不需要那麼多人參與測繪工作。
可現如今設計院的人懈怠至此,連測繪的工作也不願意深入一線自己幹,非要選擇出動十萬不識測繪知識的人幫他們測繪,搞得測繪工作沒有如期完成,民眾的怒火也進一步被點燃。
您說,這是出動王城軍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那依您之見,我們應該怎麼做才能平息民眾的怒火?”
“很簡單,立馬中止修建運河工程,把這項計劃挪到三年以後再實施,再讓各領主從庫內給受到影響的群眾發放補貼以示撫慰。”
這話說得簡單,真要讓那些等著撈油水的貴族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又談何容易?
希爾文想到這裡